“龙葵,话说你会带兵打仗吗?”
“额,为了帮助王兄学过一点点,怎么了吗?”
“那你带兵北上吧,清儿和思儿和元珑留下了,有她们辅佐、统军不过小事一桩罢了,留四千人给我,我和徐锦标要去处理点私事。”
仙平之役结束后,北方战事进入了短暂的平和期。
小王子胆子再肥,也不敢在勤王大军涌向直隶时再玩一次反戈一击,蒙古大军多为骑兵构成,逃起来那叫一个转进如风,京营一时竟被甩开了。
山西那边仍然有大股明军抵抗,小王子想出关的话没那么简单,朱厚煜和小王子在山西起码还有一场大仗要打。
但在那之前,就是赶路的垃圾时间了,这种无聊的事情交给王元宝看着就好。
比起那个,自己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做。
比如去追一个带着近两千义军跑路的叛徒。
在清儿敲定了北上勤王的策略并先行一步后,赵风子抓住机会,不动声色地拐走了近两千义军,现在大概流窜在襄阳附近。
保险起见、还是把这家伙按死吧,赵风子就丢到诏狱里好好反思反思,什么时候自己闲下来了、再想办法招安他。
说起来,朱厚煜和长乐帮众人被清儿打散之后,贝海石暂时没有带人回镇江的总部,徐锦标百般打探得知,长乐帮众人似乎还在襄阳附近徘徊。
处理一下赵风子那个二五仔,回收一下侍剑和水笙两个小丫头,再挖一下“石破天”这个身份还有没有更多好处,三件事正好一起办了。
清儿设下埋伏抓捕武林高手,为的是实现与白莲教“无面圣使”的交易,用大量的武林高手换取白莲教总部对此次原定起义的支持。
白莲教这趟水比朱厚煜想象中还要深。
朱均平当年起义败亡后便没了踪影,清儿也只知道他仍然活着、还掌握着不小的权力,但更多的信息就无从知晓了。
“无面圣使”在教内地位不逊于朱均平,但此人沉迷于一统江湖,对造反毫无兴趣,要不是看在“吸星**”的份上,连湖广事变都不会参与。
湖广地区的白莲教也正是在他的决定下才交给了清儿,无面圣使极为欣赏清儿的武学天赋和心性,清儿现在一身的玄阴功法有八成出自于他。
“......这家伙对你这么好?”
“嗯,是个好人来着。”
察觉到朱厚煜的神情稍稍有些吃味,清儿好笑地摇了摇他的袖子。
“别摆出那副表情嘛~清儿可是一心一意挂在哥哥身上的。那个人啊......嘛,怎么说呢,哥哥见他一面就会知道了,相当地安全。”
清儿最后的表情相当值得玩味,但情报不足、朱厚煜也推断不出更多了。
家人之间、这种程度的信任还是要有的,就等见到那个无面圣使后再抓起来拷问好了(阴险)。
此次襄阳之行,他身边不仅有四千义军、还有清儿麾下的白莲教相助,在湖广地区横着走完全没有问题。
上次清儿以“连城宝藏”设伏、很是捉了一批江湖高手,其中花铁干已经投靠了清儿、现在就跟在朱厚煜身边效命。
据说花铁干一开始相当傲气、表示自己坚决不可能和一帮反贼为伍,清儿稍施手段之后投诚得比谁都快,还主动请求清儿给他种下生死符。
又是个“铮铮硬汉”呢,话说这一届的武林是真不行,大名鼎鼎的“落花流水”就这?
水笙的父亲——水岱也没有硬气到哪里去,朱厚煜本来还担心他宁死不屈,被清儿随手一掌拍死来着。
结果清儿知道他们”落花流水“的名号,稍微重点照顾了一下,水岱就十分干脆地投诚了,现在和花铁干并列为两大干将。
“我听说,襄阳城貌似有雪山派之人的活动迹象,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听到徐锦标的话,朱厚煜想起了某些被扔到角落里的记忆。
当初在长乐帮地牢中,似乎有一个叫花万紫的女人、她也自称是雪山派弟子,当时因为完全没听说过劳什子雪山派,就为了刷侍剑好感顺手放了她。
有些草率了啊,应该先把话问清楚再放的,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和雪山派有些什么纠葛。
“怕什么,名不见经传的二流门派而已,湖广可是我的主场。正好上次平白放走花万紫有些可惜,再敢来送死,就教教她什么叫恶堕。”
徐锦标听得满脸黑线,这家伙又在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了,虽然完全听不懂,但刚才那番话毫无疑问地不是什么正派发言。
“这就要分开了吗?但是龙葵......”
龙葵低着脑袋、紧紧抓着朱厚煜的衣角不放,很不情愿地做着无声的抗议。
“乖,龙葵不愿意帮我吗?而且这只是我的一具分身罢了,龙葵早点赶到山西,才能早点见到哥哥的本尊不是?”
最终还是说服了龙葵、由她统领义军继续北上,这支军队几乎不会承担作战任务,而且有思儿和元珑辅佐的话,应该是不会出太大问题的。
“二师兄,长乐帮那群贼子不会是哄骗我们的吧?石中玉那贼子果真在湖广?”
“应该是没错的,连城宝藏出世、天下许多豪杰都赶到了这里,我拜托了当地的一位朋友打探,长乐帮的确有一批人藏在襄阳城中。”
襄阳城内,雪山派一行九人慢悠悠地在街上打探着情报。
他们赶到镇江的长乐帮总部后,才得知朱厚煜早就带人来到了湖广地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