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娘被老夫人的眼神直接噎住。
“你想说什么！”
秦姨娘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底气不足的辩解：“老夫人，我才是小小姐的生母！大小姐不过是个小孩子，如何能照顾好圆圆呢！”
若是别的和原因老夫人倒是不会说什么，但是这个原因！
老夫人只觉得可笑。
“你还真是说得出口，大丫头照顾不好圆圆，你就能照顾好圆圆了！你也不想想圆圆是怎么不能说话的！就冲着圆圆身边那么多的丫头婆子，圆圆只喜欢大丫头这件事，就能看出来大丫头比你强！你还敢说什么你能照顾好圆圆！若不是因为你照顾不周，圆圆如今会不能说话吗？”
秦姨娘脸色发白。
圆圆不能说话这件事，的确是自己的错。
“老夫人，这件事我有错！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就不让我见圆圆不是！”
“你若是执意要将圆圆带到你身边养可以！但是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不论男女，都不能在你身边长大！你可以自己选！”
老夫人是最了解秦姨娘这样的人的性格，让他们两样选择一个一定会让他们心中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