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无济於事。
这痒是从皮肤底下透出来的,透的整个人都红起来,脸颊更是通红滚烫。
她倏地明白到,这香丸之中,怕不是仅有依兰香那扪容易。
凑过去,她扇着周密闻。
对香料她所知身子少,如如果不是依兰香的香气太过独特,效用也太过特别,她也不会进入便留意到这香气。
没闻出来还装了什麽,这近距离的闻了两口,要了亲命了。
身上热的发燥,神志完全清楚,荷尔蒙不受掌握的大量分泌,除了发烫发痒以外,她乃至开始不可以自已的,产生壹种浓郁的,想要扑倒床上的人的险恶念头。
看他,睡的真香啊,居然跟没事人壹样。
贺穆萱便恼的不可能。
摆布连续在房间里踱步,她的手痒的股栗,荷尔蒙差遣下,大脑逐渐被安排,不是被香料安排,而是被自己那无法掌握的荷尔蒙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