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似懂非懂,这话很久以前也有人与她说过。
“对了,冀北阳呢,他人在哪里?”
听到凌若此问,罗肆至面带不爽,冷冷地回了句,“没跟来。”
“哎?那他在……”
“现在是关心他的时候?也不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语气愈发凶狠,连带着颜色趋之阴鸷。
看罗肆至的反应,隐约能猜到些什么。凌若没有出言刺激,但也不觉询问通行之人的下落是为不合时宜。
放三年前或许还有精力与罗肆至舌战几个回合,如今早没那个心气。
得过且过,沉默是金。
彼此闭口不言约莫一刻,罗肆至主动开口。
“丫头,你太单纯。”
顿了顿又道,“冀北阳此人,非敌,亦非友,莫交浅言深。”
叱咤风云罗肆至,此刻犹如一个老父亲般对着她苦口婆心,画面十分有趣,令本有些怨气的凌若眉开眼笑。
“好了,我知道的,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