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正形。”
丢下这句话,被凌若笑着骂了一句假正经。
“好了,既然师侄要我正经那我便正经些。”
凌若配合的跟着夫妇走向屋子前那张木桌,只不过步速放得极缓。
“那妇人说话时,声含笑意却不具笑容,眼珠子始终定在一处,一看就是披着人皮。
至于那个男人嘛,他俩肯定是临时凑的一对,丝毫没有默契,假得很。”
“哦?那咱俩呢,可假?”
“假个屁,真真假假的你能不知道吗?”
与过去相比,凌若脸皮已经厚如城墙。她深知在罗肆至面前,露出娇羞意味着被拿捏话柄,成为被调戏的缘由。
与他相处,就是比谁更不要脸。
先考虑颜面的人就输了。
尝试过几次后,发现此乃真理。
罗肆至被凌若这句话噎得不知该如何反击,语塞许久,决定当个安静的美男子。
“嘿咻——嘿咻——”
耳边传来整齐的喊号子声。
两人才刚落座,循着声音找去,看到从夫妇身后的屋子里走出两个壮汉,他们一前一后挑着扁担。
扁担下吊着一只烤乳猪,浑身泛着油光,看起来油腻异常,一点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