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苏韵芷把安安哄睡后,坐在沙发上,夏青奴震惊的看着苏韵芷熟练的动作。
她没想到,苏韵芷真的生了一个小孩,而且还这么大了。
这几年,苏韵芷到底去哪了?何以南结婚以后她就消失了,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这还是夏青奴第一次觉得,苏韵芷真是从头到脚都变了,她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换了个人。
“喝水吗?”苏韵芷若无其事的问道。
夏青奴摇摇头,她觉得此刻都已经坐如针扎了,哪有心情喝水。
一双乌黑的眼睛充满了疑惑,“韵芷,你这几年去哪了?”
“这很重要吗?”苏韵芷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关于“夏末”这个身份,她还不想过早的暴露在熟人面前。
“韵芷,我觉得你变了。”
夏青奴不知道从何说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苏韵芷见惯了这些弯弯绕绕,只是轻轻一笑,“我们都变了,以前你从来没这么多废话。”
夏青奴坐到了她的身边,“我只是一直很愧疚,四年前,我帮着何以南隐瞒你他结婚的事,我一直在后悔,我就不应该帮他这么做。”
提起这些事,苏韵芷心口还是隐隐作痛,不过,她的脸上已经是满不在乎的笑容。
“陈年旧事罢了,不提也罢。”
夏青奴却激动抓住了苏韵芷的手,“不,韵芷,我觉得有些事你还是要知道,你不能这么一直误会何以南。”
误会?
她凭良心而言,有一段时间确实怨他。
可那些阴暗的日子她都走过来了。
对何以南除了是陌生人,没多余什么情感,更谈不上什么误会。
苏韵芷望着窗外的路灯,陷入了沉思。
“韵芷?”
“我和何以南之间能有什么误会,他娶了别人,我嫁了别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不是这样的。”夏青奴有些着急。
“我知道他肯定有他的苦衷,可我并不想知道,他现在跟我已经没任何关系了。”
“韵芷,你听我说好不好,这件事压在我心里太久太久了。”
“好吧,如果说出来你能好受些,那你就说吧。”苏韵芷慵慵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原来这件事还要从10年前说起。
那时候的若氏集团还不叫若氏集团,而是若氏房产。
当年何以南的父亲已经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在若国雄的一番游说下,何以南的父亲投资了若氏房产的一个开发项目。
在合作期间,何以南的父亲发现了若国雄很多贪墨公款的证据,甚至还有非法做假账的行为,更恶心的是,若国雄居然还在建筑材料上偷工减料……
这让刚正不阿的何父很愤怒,并一度要撤资。
而若国雄怎么会放过这个大财主,强行解释不成,还邀请何父亲自去工地看是否真的有偷工减料。
在工地何父却发生了意外,从高空坠落当场死亡。
当年,若国雄将所有犯罪的事情都推到了何父身上,说是何父偷工减料,被若国雄当场发现后,跳楼身亡。
一夜之间,何家公司彻底崩盘,还倒欠银行数亿元,无力偿还债务的何家母子只能坐等银行拍卖自家公司的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