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不歇,我俩对坐桌旁,我开始慢慢说些别后的事情,我猜他大概都是知晓的,虽然我不知道他如何知晓,大约这宫中,这陵州城中有不少他的眼线或者死士,不然他怎会如此信心满满地说我必定是安然无恙的呢。
别后发生了什么,先是已故皇帝要选我为太子妃,接着是沅湘封禅,皇帝被楚国人抓了,初雩先生从无人问津到炙手可热,郕王积劳成疾,累死在去接驾的路上。
“李伯丞师兄还困在楚国呢?”我无不忧虑地说道,当然还有景国栋,只是这人估计萧琰也不认识。
“景国栋这人不该出使楚国,伶牙利嘴的,做个监察御史最适合不过,如今在我账下,还是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模样,有趣得紧。”萧琰脱口而出,我是一阵发愣,景国栋如何在萧琰账下,既然景国栋安然无恙,那么我的李师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