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大妨?”鸠婆婆瞪着我,“他不是你男人吗?难道你俩还没有同房。”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说起这话来一派脸不红心不跳的家常气息。
初雩先生苍白的脸色刷出一抹玫瑰红晕,可惜他嗓子哑了,不然凭着他的知止明礼,绝对不会由着鸠婆婆信口开河。
看我呜呜咽咽语焉不详,鸠婆婆以迅雷之势麻利熟练地解开初雩先生的袍带。
我还没来得及背过脸去,初雩先生白净的上半身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眼前,可怜的初雩先生大口喘气,无可奈何,俎上肉一般任由鸠婆婆这个“女屠夫”开膛破肚。
“啊——”我大叫一声,慌忙背过脸去。
“假正经,我可瞧不上。得了,你去廊子上把炉子点燃,再放上半罐子清水,一会儿我去煎药。”鸠婆婆叹了一口气。
我像是得了大赦令一般,夺门而出,听得初雩先生“嘶——”的一声咧牙叫唤,以及鸠婆婆的呵斥。
“嚷什么嚷,死不了。”
“我说你这小子没有皮肤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