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的用餐、沐浴然后上床,直到听到小玲离去的脚步舞清雅蓦地从床上坐起,快速的穿上外衣朝火云所说的方向走去。
果然,直到十字路的岔口有一盆鲜艳的海棠花,看看四周无人轻轻的转动了花盆。
花盆背后的平坦地面竟然向一道门一样打开了,舞清雅走进去门再次合了起来,如此厚重的石门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就在石门合起的同一瞬间,石阶上亮起了有规律间隔的明珠,光线不亮却正好看清脚下的路。
舞清雅轻轻的敲了敲身旁的石墙,竟然没有任何回音。
顺着石阶一直往下走去,眼前的景象没有任何变化却已经可以隐约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
“啊~魔君我还要,雨儿还要!”舞清雅皱起眉头,这个声音好生熟悉。
继续往前走,没过多久就看到眼前有一扇‘门’,只不过这门不同于任何石门铁门木门,它仅仅是几层纱幔帘子将里面的景象与石阶梯隔开而已。
可是即使隔开了里面的缠绵景象,光听那些声音就算没有经历人事的舞清雅也知道此刻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
为免被魔君发现,舞清雅努力收敛所有身上的气息,轻手轻脚的朝纱幔靠近。
“你个小浪蹄子,本君就喜欢你这幅风骚浪荡的模样,比那些女人强多了。”魔君深沉磁性又带有魅惑的声音传来,可是不知道为何舞清雅只觉得这样的话听在耳朵里不舒服极了,哪有女子愿意被男子这样说的。
可是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有这样的女人,比如正被魔君摇晃得仙仙欲死的李雨,声音中充满了刻意的娇柔和讨好,“那君上你就再用力一点,雨儿还要!啊~”
随着李雨舒服又痛苦的声音响起,舞清雅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如果只是听人家做这种事情她真的没有这个嗜好,但是至少有一点她却肯定了,魔君确实骗了自己,看来,她得去调查一下自己真实的身份而不是一味的相信自己眼见的,即使自己内心中传来的声音也不一定可信。
如是想着便打算转身离去,正在此时只听见魔君一声释放的怒吼之后李雨娇柔的声音说道,“君上,雨儿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嗯?什么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和她翻云覆雨的舒畅,魔君难得的有耐心听她说话,也或许是感觉到今夜魔君的温柔和不同,所以李雨也才有胆问出心中的疑虑。
“君上将舞清雅一直留在沧溟就不怕她打听到自己的身世吗?”
“她不会知道的,如今她已经完全相信我说的话,再说舞家已经没有人可以证实她的身份了。”
“可是我听说她不仅是舞家的二小姐,还是雪樱国的皇女,就算我们每个人都守口如瓶可是也难免雪樱国那边会有什么意外,毕竟雪樱的三皇女纳兰夏黎即将嫁给赫连连城,如果他们遇到的话…”
魔君不耐烦的抬手打断她的话,“这些事情不需要你管,你只要规规矩矩做好本君的床奴就好,只要你把本君服侍得高兴了本君自然会让你爹得到他想要的。”
“是,谢谢君上!”看到魔君不愿意她再继续打听下去,李雨识趣的闭了嘴,眸中的恨意一闪而过,凭什么舞清雅可以尊贵的成为名义上的魔后,可是自己却只能是一个躲在暗处的床努,不甘,她不甘!
舞清雅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个不小心发出声响,李雨的话还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舞家的人,雪樱的皇女,赫连连城?纳兰夏黎?为什么这些名字那么熟悉,当她第一次听到李雨说出这几个名字时竟然有几张面孔从她的脑海中闪过,可是就那么一瞬间,那些面孔便彻底的消失了,渐渐想不起他们的模样。
我是谁?我究竟是谁?我不能相信魔君的话,魔君在骗我!
顿时,舞清雅的头又开始剧烈的疼痛,抱着头蹲到地上,她越发挣扎她心中越发有一个黑暗的声音在不停的告诉她不要相信别人的话,你是魔后,你是魔后…你是魔后!
“啊!”舞清雅大叫一声,她只觉得自己快要变成疯子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非。
“谁?”魔君蓦地一个翻身,拿起外袍披在身上便朝台阶奔去,可是台阶上根本没有任何人。
魔君眯起眼睛阻挡了眸中危险的光芒,他刚才分明听到了舞清雅的声音。
“君上,君上,你去哪?”
身后传来李雨急切的叫唤,魔君却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李雨眸光闪闪的盯着还在晃动的纱幔,她刚才分明听到了舞清雅的声音,没想到她刚刚竟然在那里,真是天助我也。舞清雅,你想做魔后?哼!想都别想,那个位置是属于我的,我不会甘心仅仅做一个床奴的。
未来的天下是魔君的,而拥有天下的那个男人只能是我李雨的。
躲在暗处的火云看到舞清雅逃似的离开那个地方,紧接着再看到魔君追了出来,得逞的笑容挂在嘴边,舞清雅我要让你看清自己究竟是谁,让你为这么多天呆在仇人的身边而悔恨不已。紧接着,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在她的心中生成,如果能够让舞清雅失去贞洁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只不过她也清楚这个急不得,否则破坏了魔君的大事那会生不如死的。
“雅儿你听我解释。”魔君一把抓住疯狂奔跑的舞清雅,终于停止了二人之间‘猫抓老鼠的游戏’的游戏。
“放开我!”舞清雅恶狠狠的看着他,她已经决定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