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帅和陈田木两人一口酒一口菜吃的不亦乐乎。
现在已经不是几个月之前那样了,用塑料袋装着的散装劣质白酒被陈田木换成了飞天茅台,桌上的菜也从油炸花生米变成了各种卤肉酱菜混合的丰盛模样。
当然,油炸花生米依旧还有一席之地,谁让这道菜算是佐酒的圣品呢。
陈田木喝下茅台,哈出一口辣气,砸了砸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茅台没有散装白酒那股子劲道。”
“嘁……”甄帅嘴角一撇,笑着讥讽道:“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怎么现在有钱了反而惦记起以前那些低档货色?”
“唉唉。”听着这话,陈田木一翻白眼笑道:“这不是忆苦思甜么,就跟有钱人都追求吃野菜一样啊,以前穷的时候到处挖野菜,现在有钱了,那些野菜也金贵起来了。”
“嗯,是这个理。”甄帅夹起一块酱牛肉,就着茅台几口就咽进肚子里:“不过怀念怀念就得了,真让你去喝那两三块一斤的散装白酒,也不见得你能喝的下。”
“没错没错。”陈田木点点头:“随便感慨一下拉倒,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说到陆铭远叫你去会所玩嫩模实际上是为了报复三个人。”甄帅接话道。
“对对对。”陈田木眼神一亮,像是强调一般解释道:“你以为我真的是去玩嫩模的?我跟你说,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观察陆铭远来着,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玩嫩模只不过是噱头而已。”
“呵呵。”甄帅不以为然道:“就算你真的分了一些心思出去,怕是手上也没有停过吧。”
“咳咳……”被甄帅点破真相,陈田木仿佛呛了口酒似的老脸通红,赶忙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那你还不赶紧说说陆铭远想要报复的到底是哪三个人?”甄帅顺着他的话问道。
“第一个应该是那会所里的一个红人,名字好像叫椒椒。”
“哦?娇娇这名字也太俗了吧。”
“你看你,想岔了吧,是辣椒的椒。”陈田木摇了摇头:“听说是湘妹子,人美条顺,性格带着点泼辣,所以叫椒椒,小辣椒的意思。”
“原来如此,这姑娘怎么惹到陆铭远了?”甄帅好奇道。
陈田木解释道:“具体的事情不太清楚,只不过这段时间陆铭远玩遍了会所里所有的嫩模,但唯独不碰这个椒椒。”
“喔,说不定是以前这姑娘嫌弃陆铭远没钱,所以没陪他?”甄帅猜测道。
“估计不是,我刚才还没说完,虽然陆铭远一次都没有碰过椒椒,但是每次去会所,都会点她,让他陪着其他人的朋友,也包括我。”
“嘶……”听到这里,甄帅一撮牙花,有些惊讶地说道:“怨气冲天啊,这种搞法完全是奔着弄人家心态去的啊。”
“可不是咋滴。”陈田木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最关键是,每次去会所之前,陆铭远的小弟都会特意关照我们,一定要在这个椒椒面前狠狠的吹陆总,要让这娘们知道陆总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去,这陆铭远简直一副小人得志的脸孔啊。”甄帅感叹道。
“倒不完全是这样,至少在其他方面陆铭远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陈田木一边嚼着猪顺风,一边说道:“我猜应该是之前被这个叫椒椒的女孩伤过,情伤的那种。”
甄帅撇了撇嘴,有些不屑道:“呵呵,想不到陆二当家品味也不咋地嘛,偏偏看上了会所的嫩模。”
“嘿,孤陋寡闻了吧,人家椒椒可是正儿八斤的大学生,还是临海交通大学的高材生呢,只不过晚上出来兼职赚钱而已,卖艺不卖身的懂伐?走在路上如果人家不说,你根本看不出来她做过公主,那模样要多清纯有多清纯。”
“屁的卖艺不卖身,你就说椒椒陪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摸过吧。”甄帅嗤笑道。
“还真没有!”陈田木辩解道:“这椒椒看起来就像是刚出道的雏儿,每次陪在我们身边的时候都拘谨的不得了,别说摸了,就是稍微靠近一点人家都紧张的不幸,而且陆铭远私下跟我说过,如果能把椒椒带去开房,多少钱他都帮我出,当时我都喊到20万一晚上了,这个椒椒就是不肯跟我走。”
“那都是演出来的,演给陆铭远看的。”甄帅不屑道。
陈田木眨了眨眼睛:“此话怎讲?”
“你都说人家是陆铭远的情殇了,换了我是椒椒就算你出200万都不可能跟你走的。人家指望着陆铭远回心转意呢,原本两人就有过去,现在椒椒再多坚持坚持,说不定陆铭远哪天顾念起旧情,真把她收了也说不定啊。”
听到这话,陈田木一拍大腿骂道:“卧槽,陆铭远那小子把我们当枪使啊,原来我们这帮人都是在他试探椒椒的工具!怪不得20万都不愿意跟我走,要真抱上了陆铭远的大腿,我看20亿都说不定有了。”
“工具倒是工具,但谈不上试探,顶多是你之前说的报复吧。”甄帅淡笑一声。
“对对,就是报复,报复椒椒也报复他自己,我就见过有两次椒椒陪在其他人身边的时候,陆铭远那小子莫名其妙眼角有泪滑过。”
“你……”甄帅听到这话,用手指着陈田木:“特么的包厢里那么暗,你还能看清楚人家眼角的泪光?”
陈田木笑骂一句:“靠!哥们当年好歹也是参加过空军兵役选拔的好吗?如果不是大腿上有伤疤落选了,说不定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