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尹明浩满脸狐疑地问。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其实就在前段时间,徐副会长亲自来找过我,他让我回俊日食品,还答应让我做社长。”
“那这么说你……”
“嘘……这种事你知道就行了。”
李厂长笑得更加得意。
“那我们会社的食品出现问题也是你做的?”
尹明浩心中一颤,在来之前他还抱有一丝幻想,他希望这件事不是他这个老朋友做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不离十了。
李厂长只是自顾自地吃着烤肉,他没有解答尹明浩的疑惑。
一直坐在车上,通过窃听器偷听两人对话的车道英,他看了一眼身边被周文海派来跟着自己做事的崔尚珉。
“你开车慢慢跟上来。”
“是。”
崔尚珉脱下外套,挽起袖子,戴上手套,他大有一股准备大干一场的气势。
车道英悄悄跟在正和尹明浩谈笑风生的李厂长的身后,等到他们到了一个人烟稀少、没有监控的地方,戴上手套后的他快速制服住李厂长,然后用胶带封住他的嘴,再用黑色布袋罩住他的头。
崔尚珉开车跟了过来,两人合力将李厂长抬上车。
进入车内,无论李厂长怎么挣扎,车上的人始终一言不发。
过了一个多小时,汽车停下,李厂长被带出车,他又被这两个人架住往前走进一间废弃的工厂里。
“会长大人?”
取下布袋后,李厂长看见有两个熟悉的背影站在他前方不远处,其中一个像是周文海。
“李厂长,还真的是你呀。”
周文海转过身来,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会长大人,对不起,我一时失了心智,请您原谅我。”
李厂长明白自己掉入了周文海的圈套里,他连忙跪下磕头认错。
“原谅你?被自己养的狗咬了一口,谁会留下一条喂不熟的狗?”
“会长大人,我……”
自知无法狡辩的李厂长,他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周文海。
“李厂长,事到如今,你只有一个选择,站出来揭发世越集团的阴谋。”
“不行,我要是站出来揭发他们,我不仅会坐牢,徐会长他也不会放过我的儿子们。”
呵……
周文海冷笑一声,“李厂长你不会以为你还有得选吧?”
“周会长,您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站出来替您作证的。”
李厂长倔强地说道。
“李厂长,您可真是个好父亲”,周文海为他鼓起掌来“不过您知道什么是人彘吗?”
“人彘?什么人彘?”
李厂的是什么。
“人彘是华国古代时的一种酷刑,就是把你的手脚全部砍掉、挖去双眼、再割掉你的耳朵和鼻子,剃掉你的眉毛和头发,最后把你塞进一口大缸里,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文海慢慢向李厂长解释什么是人彘,听完他的话,不仅李厂长被吓得毛骨悚然,就连一旁的柳宗秀、车道英和崔尚珉也感到背脊发凉,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刑法。
“不过我是不会这样对李厂长你的,我会把它用到你那两个儿子身上,他们的下半生就全靠你了,李厂长。”
“呀,西八,周文海,你最好杀了我。”
李厂长无能狂吼道。
“我再给你一点时间去考虑,不然我一通电话,你那两个人彘儿子就会出现在你面前,对了,我还听说你的大儿子在首尔买了房,是要准备结婚了吗?”
周文海的笑容让人背皮发麻。
李厂长的面部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但是挣扎了一会儿后他放弃了抵抗。
“周会长,您说吧,您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的儿子。”
“李厂长,其实很简单,我已经帮你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既能保证你儿子们的安全,又能帮我证明我们会社的清白。”
“周会长,您快说吧。”
周文海让身旁的柳宗秀戴上手套拿了一根绳子、一支笔和一张纸出来。
“这根绳子是拿给你自缢的,笔和纸是拿给你写遗书的,明白了吗?”
“什么……什么时候?”
听懂周文海的言下之意,人之将死的李厂长,他的声音也因为害怕而变得颤抖起来。
“今晚。”
周文海把车道英叫到一旁去,崔尚珉和柳宗秀留下来看守李厂长。
“车科长,你对我的做法怎么看?”
周文海想要知道一身正气的车道英此时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行为。
“佳恩xi之前跟我说过,您对她们还有工厂里的工人都很好,现在李厂长做出这种事,是他咎由自取。”
在铜雀区警察局里,经过上次事件后,上到局长下到巡警,大家都知道车道英是周文海的人,所以他在局里说话的分量有时比局长还要重,他也逐渐明白,光靠自己是不能在韩国这个警察系统里生存下去的。
“车科长,我能相信的人中只有你和金律师了,好好干吧。”
周文海伸出手去,车道英愣了一会儿后也伸出手来和他握手。
“怎么样?李厂长,你准备好了吗?”
返回来,周文海问。
李厂长绝望地点点头,“希望周会长您能说到做到。”
“当然,我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
李厂海检查了一遍后,崔尚珉开着一辆出租车带着他前往铜雀区,周文海和车道英开车跟在后面。
来到一家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