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也是乖巧,听了方寒的劝告,舀了一勺牛油后,硬是吹了一分钟才张嘴含到了口中。
方寒看着温蒂鼓着小腮帮子一下下的吹着木勺,样子颇为可爱,那红润的小嘴......
我?...方寒你上辈子是火折子投的胎吗?
一点就着?
方寒暗自鄙视了下自己,默默的移开目光,你这是馋她身子!这是下贱!
娘嘞,这身体太好也不是啥都好啊,这火气旺的,偏偏还没地方放。
方寒倒是想过些手工什么的,但和温蒂同在一个世界,方寒发现,每次刚打开针线包,这对象...
不是她没感觉,是她的话...我?还是要脸的。
所以,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是真的难受的呀批!
好人不好做啊~
方寒只能怪自己没有做坏人的天分了~
温蒂并没注意到方寒的小九九。
喝下了一小口牛油的她,不出所料的皱起了眉头,咽下牛油后,还干呕了一下。
滑滑腻腻的,没有一点味道,偏偏闻着很香。
温蒂现在是信了,果然这玩意儿不能喝。
默默的把木勺递给了方寒,等方寒接过后,温蒂这才想起......
这是又一次间接接吻吗?
还没等脸红,温蒂就放弃纠结了。
罢了罢了,木勺这东西,这几天两人混用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毕竟特殊情况,做不了像现实世界那么讲究。
而且说实话,这玩意儿也最多是心理刺激,事实上,不过就是互吃口水。
在这没有牙膏的世界,两人的口气那可真不小。
如果你要是觉得只要是美少女的口水就是香的,那建议你每天早上起来多咽几口口水。
别多想,那味道可能还没你自己的香~
反正方寒一直没把这木勺混用当回事。
因为他的第一个混用对象,就是威尔逊!
威尔逊成功帮他把这个所谓的间接接吻的想法深埋在了心里,一点念头都不敢起。
此时石锅里的牛油已经炸的差不多了。
原本的肥肉已经变成了一块块焦黄的油渣。
方寒将油渣夹出来,放到木盘里,撒上一些海盐,又取出一份浆果,将浆果捣成浆果酱。
把浆果酱和油渣盘递给了在一旁看着的温蒂。
???
温蒂一脸疑惑的看着方寒。
“油虽然不能喝,但是这油渣可以当做零食来吃,调料有限,洒点盐,沾下浆果酱,应该也别有风味”
温蒂听后,将信将疑的将油渣盘接过。
笨拙的用木棍将油渣插起来,然后沾了点浆果酱,放到嘴里,轻轻一咬。
卡咔咔咔~
酥脆的油渣,就像是方寒以前吃过的妙脆角一样,这种口感,温蒂从来没体验过。
她的眼睛在发光,嘴巴咔吱咔吱的咬着油渣。
一口咽下,再次沾上一大坨浆果酱,然后送入口中。
这份简易的零食显然十分符合温蒂的口味,从没吃过这东西的温蒂,一瞬间就爱上了这种口感。
要不是时刻铭记着自己要矜持,温蒂早就出口拜托方寒再做一些了。
看温蒂吃的开心,方寒便放心了。
这种零食,方寒小时候家里炸猪油的时候经常吃,口味早有记忆,也就没有那么好了。
将炸出的猪油放在一旁冷却。
方寒取出自己已经烘干的内衣,稍微对叠一下,在中间放上一层自己已经磨碎的木炭粒,再次对叠,四角拉起,一个过滤网就形成了。
“温蒂,帮个忙可以吗?”
方寒再次主动开口。
“唔?嗯!等我下”
温蒂听言,放下油渣盘,将手在草地上胡乱抓了一把,然后拍拍手,过去帮忙。
此时两人似乎很默契的就当昨天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两人都明白,有些事,发生了就会有痕迹,这是避免不了的。
温蒂注意保持着两人的距离,小心的接过方寒的内衣牌过滤网,蹲下,然后看着方寒拿出一个木盘放在自己过滤网下。
方寒则是小心的端起已经沉淀的草木灰水,让木灰水缓缓的倒入过滤网。
“寒...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温蒂最终还是憋不住问出了口,称呼还是和以前一样,但只有温蒂明白,如果没有昨天的事,温蒂其实都打算改口了。
比如,,寒哥哥,寒大哥,寒之类的~
“嗯,洗澡的热水已经搞定了,我现在打算做个肥皂”
方寒没注意到称呼有什么问题,毕竟和以前一样。
“做肥皂????”
温蒂的语气就像做了过山车一样,此起彼伏,表现出了她内心的波动到底有多剧烈。
这肥皂你也会做?
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不会是华国特工吧?!!!
现在华国特工连这都要会的吗?
为什么你会这么多?
总感觉你每次都能让我发现原来我废材的底线还能再降一降啊?!!
温蒂心里的槽感已经爆表了。
她甚至觉得,明天方寒手搓出一个传送门她都不会意外了。
反正对她来说,会做肥皂和会做传送门带来的冲击是一样的。
但,尽管温蒂很震惊,但却也很期待。
她也是考虑过,没有肥皂怎么办?
之前她是打算去拔点草,采些树叶,搓一搓,看能不能洗干净点,但现在有机会用上肥皂,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个馅饼砸中了头一样。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