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镜要的就是这句话。
当然,她也不怕杨婉灵过河拆桥。
司明镜说:“听说你的父王常年遭受头痛折磨,靠吃药也无法缓解,请了无数名义都治不好,偏头疼发作起来,头疼欲裂,极度暴躁,只有放血才能稍微得到暂时缓解?但也只能暂时缓解而已,因为这个病,他苦不堪言。”
杨婉灵点头:“没错,我听我妈妈提及过,我妈妈当初被我父王救下的时候,见过我父王大病时候的样子。我父王一旦发病就特别残暴,在他身边伺候的人都有可能被他拖出去斩首,我妈妈也是心惊胆战,不过我没见过。”
因为她一出生就是在a国,这些年也生活在a国,并未见过自己的父王。
只是听母亲口述,得知父王有偏头疼的症状,好像这些年,偏头疼越来越加重。
司明镜忽然听到父王的病,杨婉灵眸色一亮:“司小姐,难道你能给我父王治病?”
司明镜大概猜到了根达亚国君生的是什么病。
但她并不是很确定。
所以需要一个人潜伏到根达亚国君的身边,让她更多的了解根达亚国君的病情。
司明镜给了杨婉灵一个小药瓶:“我会派人送你去根达亚,你自己想办法见到你的父王,在他头疼欲裂的时候给他吃一粒,如果他的头疼能够得到缓解,那么你就有希望留在他的身边。”
杨婉灵立刻将小药瓶握紧在手里,“当真吗?这个药能根治我父王的病?”
“不能根治,只能暂时缓解,需要你在你父王身边,将他每日的身体状况事无巨细汇报给我,让我了解更多有关他的病情,到时候我才有可能为你父王根治他的偏头疼。”
“我明白了。”
杨婉灵将小药瓶当做就是的保命符,她一定要利用这瓶药,让父王把她留在身边。
司明镜点到即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能不能让你父王看重你,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去吧!”
杨婉灵当真走了。
来时萎靡不振,去时精神亢奋。
因为她相信司明镜的医术!
夜思缘在别墅庭院里看到杨婉灵从隔壁小楼走出来,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大步走过去,便看到杨婉灵要上车。
夜思缘脸色骤变,怒视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是司小姐约我喝茶。”
杨婉灵说完,吓得立刻拉开车门,钻进去。
然后一脚油门,拔腿就跑。
夜思缘气呼呼的去找司明镜,在阳光房找到人。
“明镜,你怎么能约杨婉灵喝茶?你不知道她差点害得阿深坐牢么?”夜思缘很生气。
“思缘,你坐。”
司明镜给夜思缘也泡了一杯花茶,散散火。
夜思缘坐下来后,板着脸:“我不喜欢杨婉灵!”
司明镜说:“我也不喜欢。”
夜思缘哼了声:“那你还请她来家里喝花茶?”
“你别生气,她只是我手里的一枚棋子。”
司明镜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夜思缘,她想要曲高阳不得不自断一臂。
夜思缘听完后:“这样真的行么?”
“你觉得呢?”司明镜懒洋洋的靠着榻榻米的靠背。
夜思缘想了一会儿,“明镜,我觉得不妨试一试!据我了解,根达亚国君因为多年忍受偏头疼的困恼,性情变得非常残暴,若是他发现有人能够根治他的病,别说是让他儿子自断一臂,就是任何代价,他都会在所不辞。不过,你确定你能够根治根达亚国君的病吗?”
司明镜说:“目前只有六层把握,剩下的四层,需要杨婉灵到根达亚国君身边,将国君每日的身体状况告诉我,以便我准确判断根达亚国君的病情,是不是我猜想的那样。我给她的药,只是试水,若是能够缓解,那我猜的应该就**不离十了。”
夜思缘想到差点害死她弟弟的杨婉灵能够回到根达亚享福,心里便很不爽!
但明镜说得对,再没有比杨婉灵更合适的人选。
夜思缘脸色缓和下来:“明镜,我信你,曲高阳差点害死你,我们绝对不能放过他!不过明镜,你可以不用那么劳心劳肺,我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司明镜想的则是:我不希望自己弱到被人保护,我希望自己能够贤内助。
这话她只在心里想想,不好意思和夜思缘说。
夜思缘心情愉悦之后,说:“以杨婉灵的身份,想要去根达亚接近她父王,恐怕还需要费一番周折,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助她一臂之力,让人送她去根达亚。”
夜思缘打电话给曲流殇。
告诉曲流殇,杨婉灵手里有药能够缓解他父王的偏头疼。
想必曲流殇得知后,一定会送杨婉灵去根达亚。
然后她拉着司明镜说:“明镜,走,我们一起去看我堂嫂,我堂嫂生了个大胖小子,生下来六斤八两,不过她产后有些虚弱,我堂哥说,知道你会中医,想要你给我堂嫂开点调理身体的方子,女人生产真的是太遭罪了,我堂嫂疼了一天一夜才生下来。”
“是夜倾寒的老婆吗?”
“对,我堂嫂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死党,我们从幼儿园就做同桌,一直到高中毕业都是同桌,关系超级好,她叫衍珍惜,我们一起去看她,你给她把把脉,帮她调理调理身体可以吗?”
“嗯,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药箱。”
司明镜回卧室取药箱,然后和夜思缘一起去看新生儿。
夜思缘抢过药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