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都沾着海水的味道,很不好闻。
他倒是不嫌弃她,但是他怕她嫌弃他。
所以,漠银河自己也脱掉了湿漉漉的衣服,抱着她一起跨进浴缸,抱着她一起洗个澡。
司明镜浑身热得深陷岩浆之中,难受得眼泪都滚落了出来。
她还自我调侃:“变龙一时爽,事后火葬场,我再也不想变成巨龙了。”
漠银河被逗笑了。
他轻掠过她的唇,哄她:“明镜,别怕,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你好,永远不会欺负你,若是以后我们拌嘴了,我肯定第一时间认错,绝不跟你冷战,可好?”
漠银河吻她,缠绵的表白,削减她的心里压力。
司明镜被泪水浸透的脸,抬起来,她心慌得不行。
“你……你确定么?我叫司明镜,你确定你眼里看到的人,是司明镜么?”
漠银河眼神深邃又绵长,他知道她心里忌惮什么,她始终觉得自己把她当成了替身。
真是个傻宝宝,骄傲又精贵。
漠银河安抚她:“我确定,明镜,我没有把你当替身,我很清楚,你是谁。”
“可是,唔……”话没说完,就被漠银河堵住了嘴。
漠银河不想听她顾虑重重的话,他只想帮她度过难熬的成人礼。
他们连孩子都生了两个,还要什么可变扭的?
本来就是他的宝宝。
他一直不愿意勉强她,不愿意强迫她,但现在……
不与她圆房,只会伤及她的身体,漠银河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连她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轻而易举就能叫她软在自己的怀里。
她不知道,她那双克制隐忍的金黄色瞳仁里楚楚可怜的波光晃入他的眼底,他心里有多想疼爱她。
司明镜想躲,她渴望自己能够保持理智,可是漠银河狠了心,霸道而强势,不肯给她退让的机会。
她浑身热得发疯,他还如此撩她,她根本就无法抗拒,如丝的水眸盯着他漆黑的眼瞳,眼神却迷离又模糊……
到最后,彻底丢盔卸甲。
满脑子都是吞噬了龙土珠后,那些旖旎的记忆。
那羞人的记忆,现在变成了现实。
她最后一丝理智瓦解,彻底沦陷。
那一刻,漠银河猛地睁大了深邃的黑眸,不敢置信的看着怀里的宝宝,她竟然……真的是……第一次?
给他生了一双儿女的明镜,竟然是个从未开封的女孩?
这怎么可能?
漠银河的震惊难以形容。
容貌不一样,dna不一样,还是第一次,难道她回炉重造了不成?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司明镜原本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漠银河占有了她,还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让司明镜很受伤。
她敏感而骄傲,咬牙推他:“混蛋!”
“明镜,我只是惊喜。”
漠银河反应很快,哄她说:“原来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司明镜心道,这不是废话么?我是那种随便的女孩么?
现在倒是有点随便了,她郁闷。
漠银河怕她多心,软心的话一直贴着她的耳根说:“明镜,我会珍惜你,爱护你的,我不但要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还要做你唯一的男人,不会让你将来受委屈。”
司明镜被他眼神刺激得受伤的心,这才升起了一丝暖意。
她哼声:“我师父说过,男人的话,只能听听而已,绝对不能当真,男人最了。”
再说,她怕自己会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晕。
她身体热得厉害,闭着眼睛绝望想,我现在只需要你用实际行动来给我完成成人礼。
从野外荒岛到星光岛,飞机的行程是两个半小时。
这两个半小时,漠银河和司明镜都没有从房间里走出来。
飞机降落在行宫的停机坪上,几个护卫站在小房间的外面,犹豫着要不要告知房间里的两个人,飞机到了?
飞机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
这对随行的护卫而言,简直是折磨。
大家都是男人,都是正常的男人啊,可是阁下和太子妃,简直把整架飞机当作除了他们俩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的无人驾驶飞机,就连声音都不能克制一下。
一个护卫对风珏道:“护卫长,我能不能先下飞机?受不了了,这也太虐了!”
另一个护卫也说:“我也受不了了,都两个半小时了,两人一点都不知道克制,就不担心太子妃香消玉损?”
风珏轻咳两声:“阁下和太子妃分别了五年,你们想想,五年啊,多少思念需要这样表达?你和你老婆分别五年试试,这可不是小别胜新欢那么简单!”
不过,风珏自己都觉得受不了。
他已经在耳朵里塞了耳机,起身走:“走吧,都下飞机。”
风珏一语落下,全体护卫狂奔!
就连昏迷未醒的张暮光,也被护卫抗下了飞机。
夜深看到亲哥的飞机降落,正要过来迎接,结果刚走到飞机下,就看到一群护卫飞奔出来,仿佛飞机出了什么故障,晚一秒飞机就会爆炸似的。
夜深紧张问:“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护卫们不好意思说,纷纷摇头,各自散去。
他们很想找个房间,冲个冷水澡。
只有风珏被夜深拉住:“风珏,我哥呢?”
“阁下……额,现在很忙。”
“忙什么,我哥是不是在飞机上,正好我找他有事,出大事了!我哥一定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