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银河还在打电话,似乎觉得一个姆大陆已经装不下他儿子了,沉吟片刻,说:“不光是姆大陆,就算把地球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这个孩子给我找出来!”
“是,阁下。”
专门负责搞情报的人员,好奇问:“阁下,这个孩子是什么来历?”
漠银河喜上眉梢,三个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儿子!”
“什么?”情报人员明显愣了一下,目瞪口呆:“阁下不是已经有四个孩子了吗?还有?”
“怎么,不行?”
漠银河完全可以站在所有男人鄙视链的最顶端!
别的男人一胎三宝都要登报大肆宣扬,他漠银河有可能一胎五宝!
要说强,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比他更强吗?
高光时刻!
挂了电话,漠银河脸上邪魅的炫耀之色却久久没有散去。
空气中到处都散发着龙之荷尔蒙的味道。
夏天来了,这是个适合繁衍的季节!
漠银河带着老婆孩子,去父母住的行宫南苑吃晚饭。
饭后,直接把四个孩子丢给父母来照顾,自己拉着老婆回东苑过二人世界。
他对孩子们说的理由是:“妈妈今天流鼻血了,身体不舒服,爸爸要专心照顾妈妈,没办法再照顾你们四个,今晚住爷爷奶奶这边,不要打扰妈妈休息才是好孩子。”
盛凉凉和云小酥异口同声:“我们要做好孩子!”
就连夜念白都勉勉强强同意了,怕自己吵到妈妈休息。
夜幕降临,漠银河拉着司明镜到行宫前面的私人沙滩上散步。
夏风徐徐,吹拂在脸上,清凉又心旷神怡。
两人手牵着手,相互依偎,看着白色浪涛冲刷着细腻的沙滩,月光下时光是如此美好。
闲聊中,漠银河揽着她的肩膀:“怎么忽然想到注册博微?”
海风吹乱了司明镜的长发,她将碎发拨到耳后,光着脚踩在细腻的沙滩上,说:“去年白九思大肆宣传她要休夫的时候,我心里就很不爽,现在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当然要打脸回去,难道你要一辈子承受被休的风言风语?”
漠银河邪魅的唇角微翘:“明镜,你舍不得我委屈?”
这是护夫,漠银河感动又温暖。
“原来我的明镜现在这么爱我。”
司明镜笑了,伸手捏他的腰:“美得你!也不是全为了你,我想试试白传凤的深浅,她害了我母亲,我不可能放过她,我回地球就是为母报仇……”
“你确定,你回地球就是为了为母报仇,就没其他的?”
漠银河将她搂得更紧,低头亲吻她的脸颊,难道更重要的,不是与丈夫儿女团聚?
这醋吃得不讲道理,但他就是吃醋。
浅尝辄止他觉得不解尝,停下脚步,月光下,双手托起她的下巴,俯身封住她的唇……
司明镜的心,蓦地一悸。
情不自禁的,她的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微微踮起了脚尖。
发情期的她,根本禁不住撩拨。
而且,她现在一点都不排斥与他做亲密的事情。
情人之间,爱人之间,不就是应该这样:相濡、以沫吗?
她很享受。
直到漠银河将她放倒……
司明镜才蓦地睁开眼睛,脸颊绯红,抱怨:“别在这里,又不是野人。”
“有什么关系,谁敢来看?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那也不行。”
司明镜坚持要回房,漠银河怎么诱惑都没有用,没办法,漠银河将她一个公主抱,大步流星往行宫东苑而去。
一双笔挺的大长腿,迈步又急又快。
就差抱着她跑了。
就算抱着她跑,他也不觉得吃力,反而轻轻松松。
司明镜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笑:“有这么急么?”
漠银河不以为耻,反而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碰:“你说呢?我等了你五年,你知道五年有多少个像这样的夜晚么?明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司明镜笑着不接话。
两人回到卧室,卧室里的灯,一直亮到下半夜。
漠银河长指卷着她的一缕青丝,缠绕在指尖,拿发尾耍她的鼻尖:“吃饱了吗?”
司明镜呢,则懒洋洋的,绯红的脸上写满了餍足,故意摸摸肚皮,说:“一点都没吃饱,想吃夜宵,比如炸年糕。”
“怎么忽然想吃这个?”
“就想吃。”
餍足之后爱吃东西这个习惯,她八成是改不了了,漠银河心知肚明。
明明体力消耗更大的是他,结果总是她饥肠辘辘。
“好,叫人给你买。”漠银河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下,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交代管家给她做早餐,又道:“还想吃什么?”
司明镜懒洋洋的黏在他的怀里,像一只精贵的猫,想了想,嘴馋道:“秘制猪肉串,很肥很肥的乳山生蚝,铁板香虾,碳烤手撕羊排,烤鱿鱼,一口肉一口粉丝肉多多的蒜蓉扇贝,还有臭豆腐!”
漠银河听她说的全是烧烤。
“我带你去管夜城的夜市,去不去?”
司明镜眨了眨眼:“现在?”
现在已经晚上十二点半。
“有何不可?这个时间点的夜市热闹地很。”
司明镜一下子来了精神:“去!”
两人更衣,说走就走。
漠银河开车,一路朝着繁华的夜市而去。
作为旅游海岛城市,这里的夜市何止热闹,简直人山人海。
尤其是夏天,到处都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