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这次没打算用什么阴谋诡计,就是简单除暴的想要将她置于死地!
风珏看到司明镜脸色有些白,以为她吓到了,坐在旁边打包票道:“太子妃,您别紧张,别说现在已经知晓了他们恶毒计划,即便不知道,我也会将您保护得滴水不漏的,何况您一直带在阁下给您的置换手机,任何危险情况下,保护罩都会第一时间开启,没有人能够伤得了你。”
司明镜回过神来,摇头:“我不怕,我只是没想到,我以为像白传凤那样隐忍筹谋的女人,会对我用计,没想到她对我的方法这么简单粗暴。”
风珏安慰她说:“也许是白夫人知道您也是善于谋划的人,所以才会反其道而行,有时候越简单粗暴,越出其不意,对于善于权谋的人来说,反而措手不及。”
司明镜释然了:“你说得对,是我拘泥于手段了。风珏,你跟着你家阁下几年了?”
风珏没想到司明镜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他不需要思考便能给出答案:“十一年零三个月。”
司明镜惊讶:“你记得这么清楚?你今天应该只有二十多岁吧?”
怎么可能记不清楚?那是风珏最艰难的时候,他永远记得太子殿下对他的救命之恩和知遇之恩。
“回禀太子妃,我十五岁遇到太子殿下,便一直在太子殿下身边做事,他给了我很多学习空间和晋升空间,还有太子妃您也给了我很多机会,只是那些事,您都已经不记得了。”风珏说着,颇为感慨。
司明镜听他的语气,便知道他是个重情义的人。
向来也是,不然风珏不可能成为漠银河的心腹,也不会成为漠银河最信任的人。
那天离开夜城,漠银河跟她说:“风珏是我最信任的人,让他跟着你,我放心,你也能用得顺心。”
漠银河把他觉得最好的人,都安排在她的身边,她觉得心暖暖的,明明早上醒来还发微信骂他,这会儿却想他了。
“这件事,别告诉你家阁下,免得他担心。”
风珏心道,我若是不禀报,回头阁下肯定会宰了我。
司明镜说:“我们来想想应对之策,既然白传凤要如此简单粗暴的对付我,那我这次也跟她来个简单粗暴的!”
不过片刻,司明镜便有了主意。
“走,我们去太子府。”
风珏微微蹙眉:“太子妃,您要向离骚太子求救?”
“不,我要问他要一个人。”
白传凤想要将她置于死地,那她就成全这位心狠手辣的母亲,只是到时候,不知道她会后悔成什么样?
这是司明镜第一次去太子府。
这是她第一次正大光明的拜访,太子府的门卫不认识她,层层禀报上去,她已经在太子府的门口等了二十分钟。
司离骚身边的幕僚长萧长盛出来迎接她,恭敬抱歉:“司小姐,太子殿下在补眠,还没苏醒,让您久等了。”
“没事,是我不请自来,没有提前预约,没想到太子哥竟然如此贪睡。”
萧长盛说:“太子殿下这几日在外连日奔波,每日睡觉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昨日回来后也没有闲着,又满公务忙到凌晨三点半,上午醒来后发烧了,现在吃了退烧药补眠。”
“太子哥没事吧?”
萧长盛在前方带路,穿过重重保卫森严的走廊和庭院,边走边说:“应该是前段时间伤势没有彻底养好,又连日奔波,体抗力下降。司小姐来得正好,您懂医术,不如给太子殿下看看。”
“好。”
萧长盛直接把司明镜带到了司离骚的卧室。
司离骚的卧室,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所有硬装和软装都是硬朗深沉的,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息,一看就知道是独身男人的卧室,没有任何一丁点女性的柔和,干净得就像是五星级宾馆,哪里都好,就是感觉不到家的气息。
司明镜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个房间缺一个女主人。
三米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盖着被子,司离骚确实还在睡,没有人吵醒他。
司明镜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的给司离骚把脉。
她的动静很小,还是吵醒了司离骚,司离骚躺在床上,原本无害的眉眼在睁开的刹那,蓦地闪过一道弑杀的暗芒,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火焰般危险的黄金瞳落到人的身上,感受不到丝毫暖意,一股寒气从脚底窜到天灵盖。
“太子哥,是我。”司明镜眼波一闪,佯装淡定:“听说你生病了,我给你把把脉。”
司离骚初醒时,视线有些模糊,待看清楚是司明镜后,他眼神里的冷意骤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疼惜。
司离骚坐起来,笑容恰到好处的温和倜傥:“一点小病,有人专程把你请过来了?”
“不是,是我主动上门找你有事,您的属下说您病了,我就顺道给您看看。”
司明镜把脉后,结束后,说:“太子哥,您上次重伤痊愈后,应该要好好休息两个月,不然的话,会落下病根。”
“没事。”司离骚不以为然,他靠着枕头,天生沉稳,是个成熟俊朗的男人,问她:“找我什么事。”
司明镜却怕他跟漠银河一样,因为重伤痊愈就不重视疗养,最后落下病根。
她故意板着脸:“你若是不重视,总是这么奔波,我就告诉思缘,你体力差,不是个可以托付的男人。”
司离骚眯了眯黑眸,肃然看着她。
司明镜却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