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又清醒过来,冷静,他心疼的不是你,而是他的宝宝!
司明镜冷静道:“没什么,伤了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现在已经见阎王去了。”
漠银河心里滔天的怒火,这才稍微有些压制,恨自己没有及时去监狱星,把她带回来。
他将挂件套在脖子上,将五芒星龙鳞的坠心,从领口里塞进去,贴在心口,温暖着。
而事实上,他想温暖的不是冰凉的五芒星龙鳞,而是曾经受伤的她。
司明镜看在眼里,脑子微微有些发热。
这男人,能不能不要做得这么露骨!
此刻,她好恨自己心思剔透!
如果自己是甜傻白就好了!
至少此刻心里不会那么害臊!
夜深瑟瑟发抖的跪在旁边,忘记了起来,眼神茫然:“哥,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漠银河冷冷的瞥了眼糊涂蛋弟弟:“看在你嫂子不惜下血本的面子上,我就再饶你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
“哥,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夜深认错态度绝对过硬,但是,他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
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惊吓过度的夜深,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开溜。
走之前,还拉了司明镜的手臂,把想要夺回挂件的司明镜拖走。
“走走走,司小姐,一个挂坠你心疼什么,这本来就是我哥的,不过是物归原主,珠宝项链你稀罕什么我带你去珠宝店买,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漠银河没有阻止夜深把人拉走。
否则这女人,非要夺回挂坠不可。
司明镜不去珠宝店,被夜深强行拽上车后,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看到疾驰而出的车子,郁闷道:“你知道张氏诊所么?你送我去那里。”
夜深开车水平一流,“司小姐,你这名字也太含糊了,能不能具体点,在哪个区哪条街,门牌号是多少?”
“不知道,好像在越洋路,姓张。”
“越洋路我知道在哪,你一个顶瓜瓜的中医高手,去中医院干什么?”
司明镜直言不讳:“找人,我在监狱星的师父托我给她的家人带点东西。”
夜深开车到她去越洋路。
越洋路是老城区,这边有很多没有拆迁的老式公寓楼,道路狭小拥挤,路边摆了很多小吃摊位,到处都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在越洋路一个弄堂里,司明镜找到一家门面不到四十平方米的小诊所。
小诊所的门口,聚集了不少人,闹闹哄哄的,还有两个人抬着担架,担架上是个**岁的女孩子。
有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叫李月兰,凄厉喊叫,万箭攒心的疼:“你治坏了人,还敢抵赖?就连西医都说了,就是你们诊所开错了药,我女儿才会脑瘫的,我女儿这么小就脑瘫了,你们必须要对我女儿负责!”
李月兰带来了很多亲戚,个个义愤填膺,同仇敌忾,非要张氏诊所给个说法。
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大有要砸了张氏诊所的架势。
路人站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嘀嘀咕咕。
“脑瘫啊,相当于一条人命,这下要赔不少钱了。”
“没个百八十万,不可能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