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子鸣点了点头。
说白了在古代背景之下,很多男人根本不在乎女人是否婚配,也或者是否破了身。
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比如有不少人不惜花费重金为一些风尘女子赎身,并娶为妻妾。
还有一些大户人家的小妾也是很受欢迎的,多的是人愿意娶。
既然那高伟对袁氏念念不忘,私下里耍些阴谋诡计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如施小山所说,一旦他休了妻,高伟趁机上门接盘,那时候袁氏一家子恐怕还得感谢他。
心真大!
淦!
“那请问周兄,咱们下一步怎么办?总不能去当面质问那家伙。”
陌子鸣神秘地笑了笑:“很简单,主动撒饵,将对方引出来。”
“呃?”施小山愣了愣:“还请周兄明示。”
“如此如此……”
陌子鸣附耳过去讲解了一番。
……
不久后,施府里突然喧闹起来。
施小山按照计划,带着精心装扮的袁氏前去拜见爹娘,并喜气洋洋宣布说,妻子的怪病已经治好了,不会再复发。
为表庆祝,府中下人通通有赏,一人发放三钱银子。
这就相当于多发放了一个月的工钱,一众下人自然是喜气洋洋,纷纷表达了谢意与恭贺。
下午时分,一个名叫芹儿的丫环找借口离开施府。
此女正是平日里服侍袁氏的丫环之一。
离开施府之后,芹儿假意在街上闲逛了一圈,确认没有人注意她,方才走进一家装裱字画的店铺呆了一会,然后匆匆离开,返回施府。
刚回去没多久,便被唤到一间小厅内。
一进去,芹儿便吓得脸色青白……
因为堂中不仅坐着三少爷与三夫人,连老爷和老夫人也一脸怒色坐在上方。
这般阵仗,芹儿如何猜不到事情已经败露?
“跪下!”
一声怒喝传来,芹儿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时,三夫人泣声道:“芹儿,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何要加害于我?”
“夫人,奴婢没有……”
芹儿自然不会如此轻易认罪。
没等她讲完,施小山猛地一拍桌子:“贱婢休得狡辩,你大字不识一个,去高伟家的字画铺作甚?”
“啊?”
芹儿面如死灰。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行踪居然暴露了?
“说!”
施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怒声喝问。
“奴婢……奴婢去……去找一个同乡……”
“呵呵,同乡?姓甚名谁?”
“阿……阿发……”
“荒唐,字画铺全是男伙计,你一个女的跑去找同乡?
而且你说的这个阿发正好本少爷也认识,根本不是你的同乡。
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家法侍候!”
“是!”
外面两个下人早有准备,当即走了进来,按着芹儿扒拉开裙子亮出大蒜瓣,然后用鞭子“啪啪啪”……
这芹儿也是没骨气,刚挨了几鞭便吃痛不过,大声哭着求饶,说愿招。
当然,她要有骨气也不地如此轻易就被收买。
“停手!”
施老爷抬手喝止。
两个手下方才意犹未尽收回鞭子。
“快讲,如敢耍什么花样,休怪老爷我无情!”
施老爷脸色阴沉道。
“奴婢不敢说慌……一开始,实在是高少爷哄骗奴婢……”
“果然是那狗杂碎!”
一听高少爷这个字眼,施小山忍不住怒骂出声。
袁氏更是面如死灰,随之失声痛哭。
一直以来,她视表哥为亲哥哥一般,没有爱情但有亲情。
这也是她一直不愿相信表哥会对她下黑手的原因。
但现在亲耳听到芹儿交待,内心里自然很崩溃。
经过芹儿一番讲述,众人总算知道了一些原委。
当初,高伟的确骗了芹儿,许了十两银子,让芹儿帮他偷表妹的贴身衣服,还有头发什么的,也好睹物思人,以聊相思之苦。
高伟喜欢三夫人,这不是什么秘密。
再加上那芹儿经不住诱惑,毕竟十两银子对她来说可算是一笔巨款。
于是,便趁着给三夫人梳头的机会收集了一些头发,又偷了换下来的罗袜交给了中间人。
也就是那书画铺的伙计阿发,那家伙,乃是高伟的心腹。
后来,三夫人出了状况,芹儿方才感觉不对劲,便偷偷去找阿发说要见高少爷。
为了堵芹儿的口,高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书画铺后房将芹儿给……
事后又给了她十两银子,并警告她管好自己的嘴,如若事情败露,她一样脱不了干系。
然后又好言相哄说只要他如愿以偿,一定将芹儿接到他的府中云云。
“畜牲,这个畜牲,老夫定不会饶过他!”
施老爷气得额头青筋乱跳,当即就要派人去将那高伟绑到府中。
“爹爹,先不要冲动……”施小山急急上前耳语:“虽说有芹儿作证人,但那姓高的完全可以不认帐。
所以,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行……”
话分两头。
且说那阿发收到芹儿传递的消息之后,又赶紧去告之了高伟。
“有这样的事?”
高伟一脸疑惑。
“据那芹儿所说,施家请了个姓周的秀才,也就是在镇外守坟地的那个秀才……”
“哈哈哈,周秀才?他个穷酸秀才能做个啥事?”
放虽如此,高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