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平深吸一口雪茄,斜靠在沙发靠背上,一脸淡定地吐出一口烟圈儿,“呵呵,连你都能查到的信息,警察就查不到吗?
如果他们能找到证据,早就把我们抓起来了,还用得着你来举报?
从沙龙成立到现在,每个死者死亡的时候,我们都不在现场,怎么可能有机会杀人呢?更何况,她们的死本来就和我们没有关系。
好,就算是有关系。
那我到想问问,你打算以什么理由来报警呢?难道要说我们用妖术和诅咒来杀的人吗?你看看哪个警察会搭理你!
我劝你老老实实地忘掉这件事儿,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沙龙里的会员之间,都是房产、建筑方面的合作关系。我是看在和你爸合作多年的面子上,才把你吸纳进来的,可别为了这一小件事儿来撕破了脸。到时候,可就不是两百万的赌约那么简单了。
你说呢?”
语毕,张连平向前坐起身子,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黄健林的大腿。
黄健林闻言,一脸纠结地把手攥成了拳头,看了张连平和他身旁熟睡着的羽薇犹豫了好久,终究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没了动静。
看着此刻被他说服的小黄毛儿,张连平的脸上又露出了“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笑意。
他又吸了一口雪茄,伴着缭绕的烟雾对黄健林道:“黄老弟,你之所以看不开,估计是还没搞清‘红舞鞋沙龙’的真正含义吧?”
此刻,黄健林的心里憋得像压了一块石头,哪里还有工夫去听什么含义。可张连平并没有理会他的无动于衷,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们‘红舞鞋沙龙’的典故源自于一个同名的童话故事——《红舞鞋》。
故事里面的女主角,就是因为无法摆脱所谓的红舞鞋所带来的虚荣心和满足感,才会被天使所责罚。”
说着,他的嘴角莫名翘起,像玩弄手中的玩物一样,用手背轻轻从羽薇小腿抚到了脚踝,并接着道:“我们每年所选定的目标,就像是《红舞鞋》童话里面的女主角;
而我们自从送给她昂贵的红舞鞋起,就已经化身成了给予她虚荣和满足感的那双‘红舞鞋’。
而接下来,是穿着红舞鞋走向堕落,还是脱下鞋子去走自己的路,就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了。
既然现在有人愿意充当天使来完成对堕落者的责罚,那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做好自己的‘红舞鞋’工作呢?
想象一下,这里不仅每年都可以有新人来接受我们的考验,还会有人来帮我们解决那些藕断丝连的麻烦。一切都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是个多么完美的娱乐沙龙啊!”
黄健林用满是惊恐的眼神看着此刻气定神闲地缓缓吐着烟雾的张连平,牙齿打着颤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了一句:“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与此同时,刚刚还沉浸在劲爆舞曲中的人们,也终于带着一身的汗水和放纵的滋味从舞台附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刘宇翔则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被王秃顶强拉进了卫生间,似乎急于做一件迫不及待的事情。
张连平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已将近午夜0点。
他把雪茄掐灭在了烟灰缸里,对在座的众人道:“呵呵,相信今天大家玩儿得都不错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早点儿回家休息一下,如何?”说着,他把眼睛瞥向了身旁睡着的羽薇。
也许几个女性玩伴不是真正地了解张连平的意思,但眼前除了黄健林之外的六位精英人士,却不自觉地在脸上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坏笑。
于是,他们在相继和张连平道别之后,便也领着自己的玩伴离开了包房。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了羽薇、张连平,以及另外两位还在卫生间里缠绵的人。
听着卫生间里发出的代表某种特殊含义的声音,张连平也有些不受控制地把脸慢慢凑向了羽薇。
可就在他即将碰触上羽薇的嘴唇时,刘丽却恰巧在门口敲响了包房的门。“张总,您这沙龙聚会完事儿了吧?需要我们给收拾一下儿吗?”
中途被打断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爽,但此刻煮熟的鸭子已经到了嘴边,他倒也没把这怨气直接发泄出来,而是轻轻拍了拍羽薇的腰臀,“小薇,起来吧,大家都走了。”
当羽薇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子,看着这空荡荡的房间和站在门口用关心的眼神望着她的刘丽之后,却不禁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原来,她刚刚本来是想装睡来探听一些信息的,可谁知道着酒精的麻痹作用可真不是盖的,居然让她装着装着就真的睡了过去。
多亏刘丽见众人散去后,用着心地及时上来看了一眼。否则单凭着任雨薇这薄弱的身板儿,刘丽醉了都能连拖带拽地把她半压在身下,更别说张连平这样的中年男性了。
张连平在叫醒羽薇后,便走到卫生间门口,不停地敲起了门,“王总,今天的沙龙聚会已经结束了,您打算什么时候出来啊?王总?”
卫生间里的缠绵似乎随着敲门声的干扰戛然而止,随即便又传出了愤怒中猛摔东西的声音。
只见,王秃顶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骂骂咧咧地打开门,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妈了个波的,催什么催!不知道里面干吗呢吗!
艹,再有下次,我特么把你沙龙给弄散了他!”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卡扔到了地上,对刘宇翔道:“明天把学校的工作也给辞了,跟我走!”
然后,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