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玉还有意识,只是力竭了。
当看到漫天的灵石砸下来时他就爆粗口了。
“去他娘的,当小爷乞丐啊,竟然如此羞辱我!”
徐明玉就算赢了也没人会来搀扶他的,他只能自个站起来步履蹒跚的回石门里面,不然等下一场决斗来的时候,可没人会顾忌他还在不在场。
徐明玉跌跌撞撞入了石门,场中一个穿着灰色道袍的男人冷凝着眉,不甘心的暗骂一句徐明玉的好运气。
看了徐明玉的决斗,北亦暖也没兴趣看接下来的了。
她一拍粘了猫的衣摆就下了观众席,血离猫迈着优雅的步子靠近她。
北亦暖眼一晲,不冷不热的道,“掉毛怪再靠近我一下就红烧你”
“喵!”
血离猫激昂一叫,爪子把她的衣摆抓抽丝后才昂首挺胸的越过北亦暖。
“啧啧,掉毛怪爪子还挺利”
北亦暖的法衣能挡一个元婴修士一击,但这只血离猫轻轻一抓却能将她的法衣抓抽丝,看来她买了只不简单的东西啊。
徐明玉一入后台就走了两步就倒在一张椅子上休息。
后台还有其他等待上场的修士,他们就跟没看见徐明玉的伤一样,没人上前问候和关心。
徐明玉使了一个法术弄干净身上的血迹,就吞丹药恢复。
没有波动的众人在他拿出丹药的时候眼睛斜视过来了一会儿。
徐明玉一吞丹药还没等恢复就到后方换了干净的黑袍,整好面具,拿了相应的灵石后就要走人。
角斗场里的负责人长的跟接待通道的两个侍女一样,应该说角斗场里的女的都长一个样,粉色暴露衣裙,前凸后翘,两个花苞头,脸上的笑永远不会落下。
徐明玉拿了该得的灵石就摘了面具悄悄从后门溜走了,不给任何人堵他的机会。
他吞下丹药还没有多久,丹药的药效没有挥发那么快,他出了角斗场就开始昏昏沉沉,身上的伤隐隐作疼。
他若是打坐一会再出来还不会如此,但他偏急着出来。
他身上没有包扎,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让不想惹事的修士纷纷避开。
满是人头的大街上出现了奇异的一幕,一个黑色衣袍的修士在一众白色衣袍众多的街道上走出了一条道。
周围的人都自觉的给他让出了一个能够并肩走两人的通道。
徐明玉感觉眼睛像蒙上了一层纱,什么都看不清,看人还是重影的。
走了几米他终是撑不住向前一跌,此时他脑子里只有一句那就是如果等他醒来身上的财务不见了的话,他就算是躺着不能动了,也要喊人把那小偷砍个半死!
徐明玉没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而是落入一个清冷的怀抱。
幽幽的清竹香撩过鼻子,徐明玉鼻子耸动,掀开沉重的眼皮看到底是不是那人。
然他猜对了,下一刻他就听到了那人轻浮的声音。
“呀!这不是明玉师侄吗,怎么了这是”
徐明玉没有力气回答了,索性真放松自己倒在北亦暖身上,昏了过去。
他不知道,他知道是北亦暖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松了一口气。
北亦暖托着徐明玉,唇角抿着轻浅的笑,无害又温和,但谁又知道在那温柔的面容包裹了她恶劣,不怀好意的性子。
“明玉师侄这次就先放过你”
北亦暖在徐明玉脸颊旁轻轻耳语,热乎的气吹动徐明玉脸上的小绒毛。
两人上佳的绒毛引的路人驻足,北亦暖把人一托就带去了一家客栈。
日落西山,昏黄的光从窗口没入,然后爬到一只鹿皮白靴上。
一只素白的手轻轻一挥,屋内亮起了烛光。
暖黄大坑烛光映出一个修长的影子,那影子的主人不安分的用手将烛苗弹来弹去。
摇曳的烛光晃了榻上那沉沉睡着的人的眼睛。
徐明玉睫毛轻颤,面容不悦的皱起。
那不安分的素白之手不弹火焰该弹榻上之人的脸颊。
“师侄~该醒了”
温柔的呢喃落在半睡半醒的徐明玉耳边。
熟悉的嗓音叫睡梦中的徐明玉一个激灵直挺挺的就弹起来了。
他起来的幅度太大扯到了肩膀,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徐明玉眼睛打量周围,发现是客栈的装潢之后就把眼神放在了屋内唯二的一个人身上,然后在北亦暖的眼下他竟蹭到了榻最里面。
“你不算救我,你不救我,我也不会死!”
徐明玉是一张嘴就想撇清北亦暖对他的恩情。
北亦暖这个人他熟,要是他欠了她的,可不得被狠狠敲诈一番。
徐明玉体内万物生运转,刚刚还苍白的脸立即好转红润起来。
“救了就是救了,师侄不知道因果这个东西吗?”
北亦暖翘腿坐在茶桌上,右手拿着茶杯慢悠悠的摇,跟喝酒一个姿势。
“那就让因果来的凶猛些吧!”
要欠北亦暖的人情,他宁愿被雷劈!
北亦暖眼神微咪,笑容俞发惑人,可徐明玉也越发不安。
“我告你啊,你要是这个时候揍我的话我就告诉师祖让老祖他老人家罚你!”
徐明玉这话一点威胁都没有,在北亦暖听来不痛不痒。
徐明玉抓着被子拉上一些,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存储镯不见了。
“嗯?”
他伸出双手,骨节分明的手空空如也,他常用的存储戒和镯子都不见了。
“你趴我财产!!”
徐明玉暴跳如雷,他从塌上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