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刚刚睁开眼睛的雏田,眼睛里面透露出的都是茫然,这时雏田房门被打开。
“母亲大人,我怎么···”雏田看着走进来的母亲茫然的问道。
“终于醒了吗。”雏田的母亲端着一杯水,扶起雏田为她喝下,“昨天你好像喝醉了呢,是被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小姑娘送回来的。”
喝着水的雏田努力的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自己在酒馆喝了那杯清酒,然后就记不太清了,金黄色头发的女孩么,金黄色······
“我记起来了,金黄色的头发,绿色的围巾,还有漩涡状的家徽,是她把我背回来的。”正在想着,雏田看见母亲微笑地看着自己。
“想起什么了吗?”母亲问雏田。
“恩,有点乱,想起了一些。”雏田看着母亲温柔的脸说道“父亲她很生气吧。”
“并没有哦,他很担心你呢。”说完雏田的母亲看着正在思索着什么的雏田,“雏田很讨厌父亲吗?”
雏田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讨厌宗家,讨厌日向一族的制度。”
雏田的母亲也诧异了一下,好像没想到雏田会这么说“难道雏田不想成为宗家吗?”
“不!我会肩负起我的责任,我的使命,成为宗家!我会带领日向一族变得更加强大!”雏田坚决地说着。
“而且我会改变日向这该死的制度!让宗家这种东西从我这里结束。”这是雏田没有说出口的话。
雏田母亲走了后,雏田让人做点吃的,“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有吃饭,好饿。”
或许是因为雏田训练量大的原因,也或许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雏田的饭量很大,此时雏田正在消灭这一大桌子的食物,虽然很饿,但在用餐的时候也很注意礼仪,在族人面前没有丝毫的失态。
但是雏田注重礼仪,不代表所有日向的人都会注重这些。
“雏田大人!雏田大人!听说昨天你昏倒了,怎么回事啊?!”宁次昨天从学校回来之后就知道雏田又去喝酒,而且还是被别人送回来的。
看着急匆匆毫无形象的跑进来的宁次,并没有表现什么,对着身边的族人说“麻烦你们了,你们都先出去吧,我吃完了会叫你们的。”
“是”
等房间里面的人都走光了,然后雏田对着宁次一边吃一边说“没什么,宁次哥,就是喝醉了,被一个女孩子带回来了,你不用担心。”
看着突然开始大口进食,忽然变得毫无礼仪风范可言的雏田,宁次不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
“雏田大人,你这样太危险了啊,你将来可是要继承宗家家主的,出了问题怎么办啊,我父亲也不会饶了我的,我父亲饶了我,我自己也不会原谅我的,下次去的时候请你务必要带上我啊,保护雏田大人是我的使命。”宁次激动地对雏田劝导着。
正在不停吃东西的雏田听到宁次的话,用她那双本来就很白的·白眼·狠狠地白了·宁次一眼,“难道不是因为跟着我可以让你光明正大的进酒吧用白眼偷窥,而且还不会被日差叔叔责备?”
听到雏田揭了他的老底,宁次也没了刚才一脸的大义凌然,笑着挠了挠后脑勺然后有一本正经地说“这也是一种修炼啊,雏田大人。”
听到宁次这么无耻的发言,雏田额头出现了一个大大的井字,“日向宁次!日差叔叔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说着放下了手中的食物,伸出两根手指快速刺向宁次的双眼,在距离宁次的眼睛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止住,雏田白眼发动周围的血管暴突,对着宁次威胁道“如果你不是我哥哥,我一定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说完雏田又回去接着吃,宁次也没太紧张,因为雏田这样的威胁已经不是发生一两次了,不过宁次也没继续无耻,而是祈求下次雏田下次去的时候带上他就走了。
此时,在日足的房间内。
“她真的这样说吗?”日足想自己的夫人确认。
“是啊,你都问了三遍了。”日足夫人看着身边不断叹气的丈夫抿嘴轻笑。
“欸~雏田无疑是日向一族的天才,既然肯努力,又有这样的决心,没道理不支持她,只要她能肩负起她的命运,带领日向一族更加强大,别说恨我,就是给我刻上笼中鸟我也不介意。”日足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雏田吃饱喝足后,又开始了她的修炼,然而才是在木叶的另一个拥有瞳术血迹界限的宇智波家。
“佐助,鼬昨天已经正式加入了暗部,年仅十岁就加入暗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宇智波富岳看着眼前的小儿子,“你哥哥是木叶有史以来以最小年纪考核加入暗部的人,佐助明年你就要去忍者学校了,忍者学校毕业之后你会正式成为忍者,在这条路上,我不会要求你能做到像你鼬那样优秀,但是你作为宇智波的一员也作为我的儿子,绝对不可以做出辱没宇智波的荣耀的事情,必须告诉所有人我宇智波一生不弱于人!”
“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父亲大人”年幼的佐助和父亲保证着。
“我也一定会成为和哥哥一样强大的忍者,我一定会让父亲认同我的!”同时佐助也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而此时我们的鸣子正在一处训练场内,做着挥刀的练习,也没学什么厉害的刀术,就是不停的练习着卡卡西交给她的用刀的基本动作,一个字“砍”。
横着砍,竖着砍,斜着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