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爸爸和妈妈他们···”佐助看到眼前的一幕不敢相信的摇着头,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做的!”
佐助眼前的鼬并没有往日那般温柔,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不断大呼小叫的佐助,一枚手里剑向着佐助扔出,划破他的皮肤,插进佐助身后的墙上,佐助脸上的愤恨也变成了茫然不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鼬先开口,“我愚蠢的弟弟啊。”
鼬打开血轮眼,一双万花筒在鼬的双眼中不断旋,“月读!”
瞳术发动,佐助深陷月读世界之中,亲眼看见鼬是如何一个又一个残杀了自己的同胞,哀嚎声,惨叫声,鲜血喷出声,刀刺进血肉声,不顾任何人的求饶,不念情谊,双眼冰冷,直至杀死最后一人,最后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住手啊,哥哥,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为什么!”月读世界不断重复着鼬的杀戮,但是在现实中,只是一瞬间,佐助趴在地上,眼泪鼻涕口水都流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喘着粗气,眼中都是木讷。
佐助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抓住站在自己面前的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为了测量我的器量。”
“器量?就因为这种事情,哥哥你就把大家都杀了,为什么,明明哥哥那么温柔。”
“我一直扮演着你理想中的哥哥是为了测量你的气量,”鼬说话的时候再次打开万花筒,“测试的结果就是,你也和我一样有万花筒的资质,只不过现在的你连被我杀掉的价值都没有。”
“不,这不可能,怎么会···”此时的佐助是多么希望鼬能够严肃的反驳自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鼬的目光依旧冰冷陌生,露出猩红的万花筒看着自己。
“我愚蠢的弟弟啊,想杀死我的话就怨恨,憎恶我,然后丑陋的活下去吧,逃吧,逃吧,苟且的活下去吧,等某一天你拥有与我相同眼睛的时候再到我面前吧,然后再试着杀死我,或者被我杀死,成就我更强的力量吧。”
鼬冷漠的说完一切之后,就消失了,佐助还在努力地伸着手,想要抓住鼬问清楚,但是经历过月读之后的佐助本来就已经很难支配自己的身体,极致的绝望和愤恨之后,佐助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地上,但是在合上眼的前一刻,佐助的双眼变得猩红,一对勾玉环绕在双眼之中。
血轮眼·单勾玉·开
第二天一早,日向宗家。
“雏田,为什么还在睡觉,马上起来进行早上的训练,然后去上学!”
雏田在睡梦中,隐约听见一道熟悉而又陌生呵斥声,有些严肃和不满。
雏田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自己的父亲,鸣子有些不解,用同样不满的语气对日足说道,“怎么是你来叫我起床,母亲大人呢?”
“暂且不提你对父亲说话的语气有问题,你的母亲已经去世半年多了,你还没有从那段阴影里面走出来吗?”日足满是失望的叹了口气说道,对于自己这个怯懦内向的长女,日足已经非常失望了,又想了想宁次那孩子,“或许应该由你来继承宗家才对,日差。”
“快点起床训练,天赋本来就差就更要努力修炼。”虽然感觉今天的雏田有些不一样,但日足也没在意,没有任何犹豫的离开了,留下雏田一个人迷茫不解的坐在原地。
“母亲,去世?这个混蛋在胡说什么,他疯了么?昨天母亲还给我做了便当,而且不是已经放假了么,上学?”
雏田看了看日历,发现不对,“应该是五月份,怎么忽然变成了七月份,到底发生了什么。”
雏田努力的回忆着,昨晚和鸣子看烟火,一阵强光之后就失去了意识,我昏迷了很久?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父亲看到我不应该是这个态度,而且父亲也不对,根本不是平时对待自己的态度,我没有天赋?我需要你督促我训练?开什么玩笑!
到底怎么回事,雏田想着,脑袋有些痛,迷茫的揉了揉脑袋,“可恶,怎么一切都变得这么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
雏田虽然不解,但也没有把这些想法告诉别人,事情有些诡异,起床去修炼,看到宁次已经在哪里等,雏田不确定宁次的状况,没有先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宁次对面。
雏田没说话,但是看到宁次露出一抹嘲讽的讥笑,雏田在心中也暗笑了一下,“果然么,宁次那家伙也变得不对劲”
“雏田大人,看起来比往日气色好很多啊,”宁次暗藏机锋的说完之后,又低声对着雏田说,“宗家的废物大小姐,哼!”
看着宁次一副就料到你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语气,雏田心里一阵恼火,区区宁次就敢和我这么嚣张,真想好好教训他一下啊。
想是这么想,但雏田并没有暴露情绪,只是木木的开始和宁次对练,“按照这个宁次的说法,他印象中我应该是很弱,不能一下子打败他,不过,该说不说这个宁次的实力还是要比我认识的宁次稍稍厉害一点,但也不过就一点罢了。”
对练并没有分出胜负,只是两人不断的交手,结束之后宁次一脸不爽的离开了,雏田也没去管宁次的臭脾气,此时她还没有回过神,迷迷糊糊的洗完澡吃完早饭,然后去上课,周围的一切对雏田来说都透露着诡异,明明都是经常可以看见的族人,此时在雏田看来都透露出着一股陌生感,可对他们来说仿佛一切如常,就好像本来就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