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宁将她抱到手里的时候,她竟睁开了一只眼睛,好奇地盯着她看,
逗弄了一下怀里的小家伙,逢宁面上也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
“宝宝名字起了吗?”
“早就想好了,叫林禧,福禧的禧。”
“小禧,禧。”
将这字在嘴边盘旋了一下,逢宁面上的笑容更甚,将人送回乳娘的怀里,逢宁又和林祎小盆友玩了一会,说了会话,便没有再多打扰他们。
林丛是请了假从安平军营回来的,但他也只能在家里呆三天。
陪了薛红桃三天后,他便启程回了安平军营。
逢宁在百叶城待了十天,终于才启程和萧祈一起回帝京。
离开帝京前,天还没热起来呢,回到帝京后,已经是骄阳似火的夏日了。
一路从城外进去,夫妻两人直接进了宫。
先复命才是最重要的。
虽说她有时常写信往回送,可姜济瀛难免会担心,每次给她的回信都好厚,絮絮叨叨的能说上半日。
李德功眼看着外面进来的两个人,忽的激动了起来,忙转身区里面通报,
“陛下!陛下,王爷回来了!回来了!”
正在批阅奏折的姜济瀛闻言,手中的朱笔直接掉落在桌上,将他正在写批注的奏折染得面目全非,
霍然起身,“朕要去看看!”
听到这个消息,姜济瀛如同年轻了十岁一般,步履矫健地往外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时,同脚程快的小夫妻俩遇上。
姜济瀛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爱哭的人,可在看到女儿回来时,他这个老父亲却最终还是没忍住,放声大哭。
“宁儿!你终于回来了!”
他都要担心死了!
姜济瀛的哭,来的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的逢宁,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被姜济瀛当头抱住,勒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默默承受了这些,轻轻拍打着姜济瀛的后背,以让他的情绪有所缓解。
好一会,姜济瀛才抽抽噎噎地在萧祈威胁的眼神之下,不情愿地将逢宁放开,
“宁儿,让爹爹好好看看。”
她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月,再晚点的话,夏天都要过去了。
逢宁抬着手,站在原地,任由姜济瀛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李德全站在一旁,眼角也微微湿润。
他悄悄用手指试了一下悄悄溢出来的泪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没说话。
姜济瀛看过了,也确认了逢宁的情况,
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宁儿,以身试药多危险啊,若是一个偏差,命都要搭在里面的啊,你这么做,爹和你娘亲差点没被吓死!”
姜济瀛拉着逢宁进御书房坐下,亲自给她倒了杯茶,让她喝下去解解渴。
而萧祈被晾在一旁,完全被忽视了。
萧祈也不在意,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地喝着。
在宫里见过了秦淑娴后,逢宁和萧祈没有多停留,直接出了宫,午膳都没吃。
镇南王府也早就收到了宫里送出来的消息,府门大开地迎接他们。
更夸张的是,大管家竟然还让人在门口挂了两串鞭炮,只等他们脚一沾地就放。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
逢宁和萧祈一下马,鞭炮声就响了起来。
照常理来说,会惊了马。
但弦光和越影都是上过战场的战马,自然是不能同普通的马儿相提并论的。
所以,她们在鞭炮声中,很淡定地被王府门口的护卫牵走了。
萧风岭站在台阶上方,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看着下面缓缓走上来的一对璧人,心中很有感念。
同萧风岭一起用了午膳,他们夫妻二人就被萧风岭赶去休息了。
萧风岭这两个月,听从逢大夫的医嘱,安安心心地在家里养身体,倒是胖了不少,瞧着他面色红润有光泽的模样,逢宁就放心了很多。
两人安安心心在家里休息了一下午。
第二天一早,萧祈去城外武威军军营去了,
逢宁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给自己离开帝景前的病人做复诊。
西平侯府,今日恰逢靳宏慧休沐,正好在家。
逢宁上门复诊的时候,也是他迎接出来的。
“王爷里面请,我祖母近期的情况是越来越好了,头痛也有好些日子没有复发了,身体也比从前好了很多,实在是太感谢您了,您放心,日后若是有什么帮得上忙的,下官定然会竭尽全力的。”
逢宁勾了勾唇,“靳大人不必如此,医者本分罢了。”
老太太也早听到了下人的通传,此刻正在院子里等着逢宁过来呢。
逢宁和靳宏慧一进去,老太太爽朗的笑声便传了过来,
“王爷,你这一走,老身甚是想念啊!”
老太太这一嗓子,十分的中气回了七八分。
身体的变化显而易见。
“老夫人进来感觉如何?”
逢宁在她身边坐下,一边替她诊脉,一边询问着她最近的情况。
若紫在一旁候着,来补充些老太太不记得的细节问题。
复诊的过程很顺利,诊脉结束后,逢宁就拿起了放下了两个月的针灸,当天就给老太太来了一次针灸。
针灸结束后,老太太直呼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逢宁笑着告别,接了靳宏慧递过来的诊金。
她出诊,从不说价钱,给多少全凭对方的意愿,给多少收多少,来者不拒。
西平侯府结束后,逢宁去了趟和善堂,没找到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