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什么,你自己那么急干什么,你家里的那点破事我才不稀罕提呢!”
朝季修然翻了个白眼,萧祈十分嫌弃。
季修然撅着个嘴巴,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你这张嘴还真是不让人喜欢!”
萧祈可不依了,抬手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推,“我不稀罕你喜欢,我娘子喜欢就够了,你别没事找事啊,不想待就赶紧滚滚滚!”
萧祈手上也没用多少力气,季修然装模作样地被他推到了一般,退了好几步,翻了个白眼,站直了身体,抬手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褶皱,
“南疆这次来人,应该会有所行动,你上次那么惨,这次你们俩还是都小心点吧。”
季修然这话,是对着逢宁说的。
萧祈闻言,冷哼了一声,
“上次他们就是钻了我们的空子,趁着我不在帝都,皇帝被众臣搅得头痛不已,一次让他们得逞了,想次次得手的话,哼!简直就是痴人做梦,我让他们有命来,没命回!”
说着,萧祈把逢宁的肩膀搂得更紧了些,眉目间涌动的,是毫不掩盖的怒气。
逢宁拍了拍他的手,“别想那么多了,悄悄派人先看着他们,到时候再看他们有什么动作。”
“我让泽喜带人过去。”
萧祈身边有一队亲卫,以箫泽喜为首,共有十人,认识虽然不多,但贵在精,都是业务能力一流的高手。
让他们去,再合适不过。
刚想好,门就被敲响,箫泽喜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世子,有消息。”
“进来说。”
箫泽喜进来,对着里面的几人抱拳,“世子,刚刚传来的消息,流放的两个人,都死了。”
“什么时候?”
“消息在路上两天,死亡时间是两天前。”
“原因可有说?”
“我们的线报传来的消息说是他们想要逃跑,引来了野兽,最后将他们分食了干净,骨架子都没留下。”
“陛下那里消息传过去了吗?”
“已经有人过去了。”
林午荣,徐卫王两人,那天在朝堂上被定下罪名后,第二天就开始了他们的流放之路,他们的家也都被抄了,有了归处的男丁女眷都被送去了该去的地方。
而他们俩的儿子,现如今还在牢里,等着五月份选个好日子,处斩。
沉吟了一下,萧祈便做出了决断,“不用管,有件事情要让你去做。”
萧祈将箫泽喜拉近了,在他的耳边把事情都吩咐了,这才让他离开。
一旁,季修然见没自己什么事了,抖了抖扇子,打算离开,“我先走了,还有,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要去和善堂坐诊的。”
逢宁笑着应下,“认识一场,我给你个面子,这个月虽然没几天了,但是我还是去三天,你觉得如何?”
季修然眼睛亮了亮,“那自然是极好的,既然这样那不如明日就开始吧,我在和善堂恭候您的大驾。”
萧祈对季修然如此不要脸皮的样子表示很生气,“季修然,你别得寸进尺啊,还明日,我娘子她今日刚吐了血,亏了点气血,你还不让她歇歇!明日不行!”
虽然对逢宁为何会去和善堂坐诊的经过不是很了解,但萧祈绝对以娘子的身体为第一。
逢宁今日才流了血,萧祈是真的不舍得她出去给人看病,这样她会很累的。
季修然看萧祈这么护娘子的样子,莫名觉得有点酸,没眼看,“你娘子都没说什么呢,你着什么急,像疯狗一样!”
超级不雅观的对着萧祈翻了个白眼,逢宁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平日里不见萧祈和季修然有什么来往,帝都也没有什么消息说他们二人是好友。
就他们这样一见面就掐起来,像狗一样对着对方乱吠,不呲下牙就不舒坦的样子,大家可能都不会相信他们是好友。
扯着萧祈的后衣领子,逢宁把狗上身的男人压住,不让他说话,“明日我在家休息,后天一定会准时过去的。”
此刻的季修然,已经冷静了下来,又恢复了原来的淡然模样,“如此也好,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对着逢宁摇了摇扇子,季修然又对着萧祈做了个鬼脸,
在萧祈站起来打他前,脚底抹油走得飞快。
逢宁将暴躁的萧祈按下来,给他扎了一针,萧祈顿时老实了。
连话都说不了的萧祈,只能用眼神求逢宁,“娘子~人家错了~嘤~”
逢宁对他的视线视若无物,反倒是觉得他的行为有点怪异。
执起他的手,手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片刻后,她放开了手,转头开始写方子,“你火气有点大,我给你开副降火的方子,先喝两天。”
萧祈哭唧唧,
娘子啊,他这满身火是为何,为何啊!还不是美人在怀,可看却不可得!
嘤嘤嘤,这才一晚上,他就第二次被扎了针……
写好了方子的逢宁,把手在外面的萍儿叫了进来,让她照着方子去抓药,熬好了药送过来。
等折腾好了躺床上,时间已经过了子时,萧祈和逢宁并肩躺着,盯着浅色的床帐,默默地在心里叹气。
那药还真是有点用处,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了,情绪波动也没了。
逢宁早就累了,睡得舒服得很,萧祈却是罕见地失了眠,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担心她,可他又不能把她拴在裤腰带上,还真是愁人。
于是,愁了一晚上的萧祈,第二天直接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