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罗良媛只怕也是有自己心思的。这雁良媛也是独,倒是与传言一样,和谁都不和睦。”绯月道。
太子妃点点头,心里有数了。
不和睦才好呢,和睦了她就要头大了。
雁南归心想,不去参加那个劳什子诗辩会,好处可真是太多了。
太子既然禁足,还真不会试图出门。
不过只是禁足,又不是幽禁。自己不出门,侍卫以及府中的人还不是照旧进出?
所以什么消息又能拦得住呢?
宁家此时,正是抓住机会的时候。太子妃闹出这些事来,宁家本来就已经在七皇子那没有了指望。
十二皇子太小了,真正聪明的人,并不敢将自己的野心放在他身上。
所以就算是逼迫,他们也只能站队在太子这里。
此时太子被禁足,宁家自然也要上书,求情。
而太子在府里,倒也难得悠闲几日。
自然该赏花赏花,该散心就散心了。
知道太子在花园,雁南归原本想去也没去。
“就在咱们外头梨树林子里坐坐。”
“是,只是……殿下是叫了夏奉仪陪伴,您去也没事呀。”落葵道。
“是没事,但是何必?”
见不着太子的人才见缝插针,她又不是见不着?几天不见能怎么样呢?
落葵似懂非懂的应了。
她是不想去现眼,但是想去的人可太多了。
很快,向奉仪和王奉仪就结伴也去逛花园。
自然是‘巧遇’了太子殿下和夏奉仪了。
太子也没赶走她们。
不过叶良娣要是能一直忍耐,才是奇了怪。
到了下午时候,就叫人来请了。
毕竟她还怀着孩子呢,这回的事,多少是受委屈了,所以太子也没生气。
只是今天也不可能去就是了。
只是派人送去了些东西,并且叫她好好养着,明日去看她。
接连禁足了十日之后,朝中的动静就大了起来。
无辜被禁足的是太子,那可不是一般人。
说是反省,可陛下要是只拿着治家不严这个罪名来说太子的不是,那可实在是太过刻意和牵强了。
其实陛下是私底下来查莱阳府,看能不能找出把柄来。
可太子太干净了。
要是实在要治罪,就只能说太子不能明察秋毫,不知道周崇光历年来的贪腐。
可治罪周崇光,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以陛下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来治罪。
何况,陛下治罪太子……这话听着都叫人不寒而栗。
就算是心里再想,陛下面上也要做出个希望太子好的样子。
不然当今陛下要治罪当今太子,光是这话传出去,都能令社稷动荡。
所以,朝中官员都要来问一句为什么,又给太子求情。
毕竟,太子在朝政上没有错处,也算颇有建树。
光是因为治家不严这点事,实在是不算个事。
何况,是因为妾室不老实,已经是自尽了。这事要是陛下揪着不放,实在是没意思。
所以,舒中敬的压力也很大。
叶家和宁家虽然没有商量,可也算是齐心。
差不多都要问一下舒中敬,您无缘无故把太子关起来是什么意思?
甚至,陛下已经开始陆续收到地方上的折子。
他们自然不敢问什么过分的,只是说听闻太子殿下身子不适,臣等惶恐莫名,只日夜为太子殿下祈福,望殿下早日康复,再临朝中。
皇帝如果身子不适传出去了,有资格上折子的人都会上的。
同理,太子也是一样的。
此时的舒中敬十分被动。
毕竟太子出去一趟,没出事就是立功,他不但不赏还要罚。
就算是有道理,也难免落得个刻薄的名声。
舒乘风有多悠闲,舒中敬就有多暴躁。
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赏赐了太子。
既然赏赐了,就不好一直禁足。
太子被宣召进宫,在北宸殿中,舒中敬道:“这些时候反省的如何了?”
“儿臣日夜不安,十分惶恐。父皇今日赏赐,儿臣更是愧不敢当。”舒中敬跪着道。
“你是一国太子,朕对你寄往很深。如今就连后院都管不好,日后如何?”
“父皇说的很是,宁氏心肠狠毒,叶氏蠢笨长舌。依着儿臣的意思,倒不如都赶回去罢了。”舒乘风皱眉,倒像是真的厌烦极了。
那怎么行?
舒中敬哼道:“胡闹!当你是市井百姓么?废立太子妃是要敬告祖宗的大事,如何能由得你胡来?还有那叶家的女儿,好歹是你的母子,你还有没有些亲戚情分了?”
“是。”舒乘风低头。
“罢了,你还年轻,此番也算是长了些记性,日后好好教导就是了。”舒中敬哼道:“去吧,给太后请个安,去看你母后吧。”
“是,儿臣知道了。儿臣告退。”舒乘风说着起身走了。
舒中敬又哼了一声。
他倒也巴不得叫舒乘风得罪宁家叶家,可怎么可能?
那就闹的太大了。
还是叫叶家和宁家斗吧。
去拜见太后太简单,无非就是磕个头,随便说几句话就出来了。
凤翔宫中,皇后等待已久了。
舒乘风才要请安,就被皇后拉住:“免礼,进来吧。”
“这一趟可还好么?哎……我听着你的事,心都提着。”皇后叹气。
“儿臣一切都还好,叫母后担忧了。”舒乘风道。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