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两人渐熟,得知“张二郎”才十八岁,脸皮虽老,身姿却年轻矫健,言语又风趣诙谐。婉儿如得知己,开怀不已,哥哥,兄长的叫着。颇为合情投缘。
“咕噜噜...”
说话间,一阵腹鸣突兀响起。周婉儿俏脸一窘,羞臊道:“哥哥,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本想告辞,改日再来的张玉郎闻言,提议道:“出府太远,来回颇费时间,婉儿,这个时辰,王府中何处有好吃食,又近一些。”
“父王那边有,要不,我们去...”
“偷吃!”
两人异口同声,对了个眼神,一股同道中人,小魔王为非作歹的默契涌上。
虽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吃,但没必要,分明偷吃更香。
周婉儿忙穿上鞋,又寻了两块丝巾,揣进怀里,拽住张玉郎胳膊,急急往外去。
月朗星稀,银辉漫天,两人轻手轻脚摸进河间王府别院。
这一幕,被负责值夜的四名高手尽收眼底,四人相互对望一眼,默默将视线移望别处,选择视而不见。
等两人进了王爷的院子,消失不见,其中一个高手忽然惊道:“糟了。”
“糟在何处?”
“难道你们忘了,我们本在院中值守,为何却坐在屋顶?”
那自然是因为此刻王爷正与二夫人沐浴。
四人对望一眼,脑袋中齐齐浮现二夫人的白皙丰腴身姿,心中均是一荡,
月下屋顶,四人沉默不语。
良久,其中一人提议道:“你们想不想去看看?”
“不好吧,要是王爷知道了,会扣工钱的。”
“王爷是修心境武者,我们可是修神境,刻意隐藏动静,他如何能察觉?难道你们不想看?二夫人那身段...啧啧啧...”
“那就去看一眼!”
屋顶响起一阵轻微扑楞声,瞬间空空如也,四人消失不见。
别院主卧,一个大大的浴桶立在厢房正中,桶外,地上四处溅射着一团一团水迹,花瓣。
桶内不见人影,只有木桶微微的,有节奏的摇晃着,时不时溅射出一些水来,木桶晃动间,“咣咣咣”的声响缓慢而有节奏。
仿若鼓点,敲在心坎。
张玉郎探出半个脑袋,好奇听了一会,伸出食指沾了点口水,捅破纸窗,一眼闭上,一眼瞪大,仔细瞧着。
呼吸声逐渐粗重。
周婉儿左右看不到,急得轻轻拽了一把他,踮着脚耳语道:“哥哥,给我瞧瞧。”
张玉郎让开身子,将小丫头揽进怀里,托扶住她堪堪一握的小腰,闻着阵阵幽香,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此女甚娇...
房里除了木桶和声音,什么风景都没有。
周婉儿踮着脚,小脑袋努力探着,凑近孔洞,好奇往里张望。只是一眼,便莫名心里一慌,腿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若非身处张玉郎怀抱,被紧紧托住,定摔于地上。
小丫头不重,也就七八十斤的样子,但久举无轻物,一直举着他也吃不消。
张玉郎附耳轻声道:“婉儿妹妹,我们走吧?”
周婉儿玉颈猛然一缩,打了个哆嗦,声音如蚊子般哼道:“哥哥,再看一会嘛,我什么都没看到。”
“......”
按摩有什么好看的,又看不见人,小女孩好奇心真重,这样不好。
无奈,张玉郎只好勉力托住小细腰,百般无聊四下张望着,忽然,眼神一凝,僵住身体不动。
隔了五步距离的另一窗口,四个壮汉排成一排,正扒着窗户看得津津有味,其中一人感应到目光,缓缓扭过头,对上眼神。
两人目光交汇,气氛略有些尴尬。
小丫头扭动几下腰肢,小声嘟囔道:“哥哥,你顶到我了。”
对面那人顿时大惊失色,双眼睁大,另外三人也转过头来,望着着姿势怪异的张玉郎,惊愕住,浮想联翩。
五人大眼瞪小眼,默默对望,气氛凝固。
张玉郎低声回道:“哦,那是我的暗器暴雨针,我这就拿开。”
原来是暴雨针...好家伙,一句话给我们整得热血沸腾,四人松了口气。
“嗯...啊!”
刚应了一句,周婉儿忽然惊呼出声,又连忙伸手忙捂住自己的嘴,将声音掐灭在喉咙里。
众人又是一惊,纷纷转头往屋里瞧去。张玉郎在格窗上又扎出一个洞,瞪大眼睛往里瞧。
只是一眼,见房里节目有些少儿不宜,张玉郎便拖着周婉儿回了郡主闺房。
两人相顾无言,各有所想。
沉默了片刻,忽然异常困顿,张玉郎仰面倒在榻上,一阵强烈困意袭来,沉沉睡去。
奔波半天,又举了小丫头近一个时辰,又累又困,他实在顶不住了。
朦胧间,做了个美妙的梦,不知身处何地,眼前一双芊芊玉手,漫天舞动,手指格外修长。
昏昏沉沉间,张玉郎暗自感叹,世间女子,很少有这样完美的手,没想到梦里居然能见到一双。
“哥哥...醒醒,快醒醒。”一道透着急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悦耳清脆。
张玉郎勉力睁开眼,动了动,感觉格外疲累,脑袋沉重无比,如灌了铅铁,又见天色未晓,问道:“几时了?”
“寅时五刻。”
“谁脱了我的衣服??”
“......”
默默感受一番,张玉郎暗暗震惊,自己是修心境武者,身体素质强的吓死人,没病没伤,这会竟比普通人还虚弱。
“这檀香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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