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夏的不解,马良文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看来是不知道,啧啧啧……你知不知道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看着有多令人讨厌啊!”
“你把话说清楚,他什么时候找的你,来找你干什么!”
马良文似乎很享受江夏求而不得的模样,她越是想知道他越是憋着不说。
末了,反倒是江夏突然嗤笑一声,反声道:“算了,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个男人占有欲极强,看样子他是把你当成了危险人物,不过我早就告诉过他,我是看不上你这样的人的。”
江夏的语气中无不透露着嘲讽。
不出所料,马良文根本听不得这样的语气,他的理智再一次被江夏刺激暴走,这一次他扔下了手上的手术刀,双手掐上了江夏的脖子:“你以为你是谁,像你们这样可恶的女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江夏被他掐的几乎快晕过去马良文才慢慢收回了理智松开了手,他寻找着掉落的手术刀,嘴里还不停重复着:“我不会让你痛快的死,我不会让你痛快的死……”
这个场面江夏从来没想过,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谁又能想到一个看起来如此温和谦逊的人背地里却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马良文,你为什么恨女人,又为什么要抓我?”缓过神的江夏看着依旧疯狂的马良文问道。
起初马良文没有反应,直到重新找回掉落的手术刀,他站起身看着江夏,却答非所问起来:“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男人来找我对我说了什么吗。我现在告诉你。”
江夏看着他没有说话,听他自顾的说着。
“他说让我摆清楚自己的身份,别轻易靠近他的人。”马良文再次笑道,“听听多么傲人的口气,自以为是的东西,他的人?我靠近了又怎样,我不仅要靠近我还要毁了他,我最讨厌的就是他们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
“还有你,把自己伪装的很平凡,自以为是的挺身做英雄,让人恶心,恶心!”
听完马良文的这些话,江夏才恍然,原来自己的模样在不同人的眼中也有着天壤之别。
“你自己心思不正又凭什么来随便揣摩别人。”江夏斥道。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不也是个骗子,你又得意自豪什么!”马良文反驳着。
江夏已经没有再多的力气同他去争辩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她也从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般期盼着商临渊的出现。
就在江夏以为自己要命丧此书和雪球相见于天堂之时,马良文地下室的大门被猛地踹开了。
江夏前一秒还在期盼的人下一秒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踹开门的自然不是商临渊,而是跟着他一起出现的警察,他仍然是那副桀骜不然的模样站在离江夏不远的地方,江夏看着那个身影随后失去了意识。
可江夏并不知道,在她昏睡过去之后,商临渊是如何抓住马良文将他狠狠的打了一顿的。
看着一脸斯文败类相的马良文,商临渊冷嗤一声,“我早说过离我的人远点,可惜不听。”
马良文抬眸对上商临渊冷厉的目光,发出一阵狞笑,随后被警察带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