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江家的人,不足挂齿。”商文山知道了江夏的身份,却是轻蔑地嘲讽了一番。
江夏见状微微握紧了拳头,商临渊却突然伸手握住了她,“不急。”
感受到商临渊的安抚,江夏内心的怒火被浇灭了几分,回握住了商临渊的手。
只这一个动作,就足以。
“原来你叫江夏呀!”商炎彬不着调的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
江夏一回头就望见对方斜靠在门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打量着两人相握的手。
在他旁边站着的正是蒋雯丽,不过与江夏第一次见到她时不同,蒋雯丽今天倒是没有作妖,反而显得有些小心谨慎。
“站在门口做什么,都给我进来!”商文山话从里面传来,蒋雯丽仿佛被吓了一跳,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随即便温顺的走到商文山的身边站定,商炎彬见状也只是耸耸肩,但也顺从的过去了。
商临渊仅仅只是往前走了两步,方便江夏把门关上而已,与商家人还隔着很远的距离。
他实在是懒得浪费时间与这些人周旋。
“你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公司了。”商临渊知道商文山今天是来者不善,但是那又怎么样?
对方在他眼里的分量,甚至比不上江夏的一根头发丝。
商文山倒是震怒了起来,抄起手边另一个玻璃杯狠狠砸到商临渊的脚边,“放肆!看来是商氏集团把你的心给喂大了,让你越来越目中无人!”
说完这话,商文山剧烈咳嗽了几声,面色涨得通红。
蒋雯丽见状赶紧上前拍着背给他顺气。
“商氏集团董事长这个位置你也别想坐了!让炎彬上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看商临渊一眼,一副独裁者的口吻命令道。
江夏在一旁倒是要给气乐了。
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厚颜无耻呢?
两三句话就想剥夺商临渊总裁的位置,还想让对方心甘情愿的坐在二把手的位置去辅佐商炎彬。
“你这么能耐,你怎么不去辅佐商炎彬啊?”江夏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这偏心偏到太平洋了吧,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当爹的。”
江夏穿书前的父亲和商文山差不多,正因如此,江夏从小受了不少委屈。
现在见到商文山这样,她自然是带入了一些自己的情感,连说话都不客气的起来。
“你说什么?!”商文山倒是没想到江夏胆子这么大,也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说你都半只脚踏进棺材了,还把着权力不放,想什么呢?还想扶持一个傀儡皇帝继位,您师傅是慈禧太后吗?”江夏自然不会怕商文山,微笑着打出暴击。
商临渊闻言倒是弯了唇角,这个小丫头是在为他出头,打抱不平吗?
一向强大的商临渊,从来没有感受过被别人护着的滋味。
尤其是被一个女人护着。
但看着江夏挡在自己面前,宛如一只护犊的母狮一般和商文山对峙的模样。
商临渊心里莫名的柔软。
“你!”商文山举起一旁的拐杖就想朝着江夏的身上打去。
商临渊站到了江夏身前,毫无畏惧地与商文山对视,“你想让商氏集团覆灭吗?”
“你敢拿商氏集团威胁我?!”商文山怒火攻心,他没想到商临渊为了江夏,竟然不惜和他撕破脸。
商临渊看到商文山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倒是心情好了不少,“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在意这个。”
商临渊把持着商氏,也只是想牵制住商家人而已。他自己真正的势力在国外,商氏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
他要让商文山和整个商家为他母亲的死付出代价!
“咳咳咳!”商文山举起拐杖,还想说些什么,但胸口的疼痛扯得他一开口就是一阵咳嗽。
“哎呀!老爷你别动怒了,临渊他只是说着玩儿的呢。”蒋雯丽见状立马体贴地出言劝道。
商文山准备扶商炎彬上位,就是她出的主意。
上次在医院,商临渊把她得罪的不轻,蒋雯丽自然不会轻易让对方好过。
“老爷,临渊可能只是总裁的位置坐久了,一时间不习惯罢了。”蒋雯丽眼珠子一转,眼含秋波地朝着商文山娇滴滴地撒娇。
她虽然怕商文山,但是为了儿子,也不得不出面。
“哼!那他连副总都别想当了!直接这话的时候重重拄了拄拐杖,地面都被他敲得微颤了一下。
江夏有些担忧地望着商临渊,她好像好心办坏事了...
“临渊,我是不是拖累你了?”江夏有些内疚地说道。
商临渊偏头,看着这丫头苦唧唧的脸,俯身在她耳边道,“江小姐回去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
商炎彬看到两人这亲昵的动作,神色一暗。
他今天本就抱着坐收渔翁之利的想法来的,蒋雯丽事先就已经跟他说过这事儿了。
商临渊野心一天天壮大,眼看着快压不住他了。
商文山势必会选一个更容易控制的,他就是最好的人选。
但...
他又怎么可能是商文山控制得住的!
这些年为了不让商文山起疑心,商炎彬故意装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花天酒地,行事不着调。
蛰伏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商炎彬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商临渊。
商炎彬本来是私生子,就在商临渊名正言顺的享受众人追捧时,他在跟着蒋雯丽东躲西藏,祈求着商文山能来看他一眼。
后来,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