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的四千万没了,江夏心如死灰,她在屋子里面翻箱倒柜企图找到前不久买的药。
“你在找什么?”那把椅子停止摇动,商临渊笑眯眯地凑过去,好奇的看她寻找东西。
江夏冷冷道:“找上次买的老鼠药。”
“给我吃吗。”商临渊笑得非常温柔。
江夏摇了摇头,“不,是给我自己吃的!”
头顶忽然就响起了一阵叹息,“年纪轻轻干嘛想不开?你的路还很长,受了点挫折,应该化悲愤为力量才对,老话说得好,只要活着,一切都会有希望!”
江夏像机器人那样扭头,狠狠的瞪着头顶上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如果不是他长得好看,她早就用拳头砸过去了。
呃……
主要也是因为打不过,所以才一直不敢动手。
“我的老鼠药是不是你丢的?”终于找到那个黄色小袋子,里面三颗像糖果一样的药不见了只剩个空空的袋子躺在抽屉里。
商临渊满脸纳闷,“今天早上找剪刀的时候,翻到了这个抽屉,我以为是鱼食,就把它碾成粉碎,投进了鱼缸里……”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江夏瞧见不远处的鱼缸里面黑色的小金鱼正翻着白肚子,在鱼缸里面一动不动的躺尸。
整个屋子里突然响起江夏的哭嚎声,“大黑小黑,你们死的好惨……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们捞上来……都捞破了三张网啊……你们才住在这里一个晚上就被毒死了哇……我对不起你们啊……早知道我就不该捞你们上来啊呜呜……”
天地变色,整个世界分崩离析。
在这种哭嚎声中,楼下的邻居感受到了噪音在阳台上不断的叫骂。
而楼上的江夏擦干净眼泪跑进厨房拿着菜刀要和老板拼命。
在激战三个回合以后,江夏被老板压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眼看那张俊得让人心颤的脸贴过来,即将碰到她的额头时,江夏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忽然对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上去!
太过压抑的后果就是江夏选择旷工一天,啥事也不干跑到江家后山的高尔夫球场上,带着自家小侄子在草坪上躺尸。
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伸出五根指头放在眼前遮住点光。
可是手指头不能完全并拢,露出的空隙可以看到树叶上斑驳的光影,以及推着轮椅慢悠悠晃过来的自家老板那让人心折的面孔。
“还在生气?”清朗的声音徐徐入耳,听起来让人精神一振,他柔声轻哄,“这种状况不会持续多久,我保证一年后你能拿到年薪。”
“哼!我才不相信你。”
“要不写份新合同?”徐徐善诱的声音,让人心痒难耐,江夏思考几秒决定找个好点的律师,“等我想想。”
她弓着身子,蹶着屁股背对着商临渊。
脸正对上了小沐沐的脸,圆滚滚的小家伙嘟着嘴巴睡得正香,粉嫩嫩的小脸蛋被软软的棉布压出了几条小睡痕。
鼓鼓的小肚子睡得太香不断起伏着,江夏觉得好玩,就轻轻的捏沐沐的小鼻子,孩子皱起小眉头,用嘴巴呼吸,凑过去听能听到细小的呼噜声,江夏松开手,笑着轻拍他的后背安抚几下。
今天白天的温度二十二度,阳光也挺温暖的,但她还是给沐沐盖上了机器猫的小毯子。
旁边的商临渊一直在注意着江夏的一举一动,眼中总是带着暖暖的笑意。
忽然就觉得这丫头很适合做个母亲,但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眼中的笑意渐渐收敛,他望着远处的天空陷入沉思。
等江承林和江承枫从宅子里走到后山的时候,就瞧见自家小妹突然一改先前的暮气沉沉,此时正严肃的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粗略的看了下,内容写的还挺多,序列号都排到了第十。
当兄弟俩瞧见商临渊脖子上带淤血的牙印时,他们同时后退一大步,满脸惊恐,异口同声,“靠靠靠,你被僵尸吸血了么?”
“对。”商临渊推着轮椅,似笑非笑地看向那个正聚精会神写字的丫头,“昨天晚上,家里来了个很漂亮的小僵尸,瞧见我受伤不便,说为了帮我,要吸我的血,渡点能量给我,这样我就可以正常行走,那个小僵尸还挺善良的!”
在一旁写字的江夏摸摸鼻子,转了个身,盘腿坐在软布上,弓着腰背对着他们继续写字。
一脸了然的兄弟俩邪气地拍了拍商临渊的肩膀,一副感同身受心有戚戚的猥琐模样,三人都拿着根高尔夫球杆,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等他们走后,江夏便朝这三人吐了吐舌头。
昨天晚上……
算了,还是不要回忆起来比较好,那么羞耻的画面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可是记忆不受控制,总自动往脑海里面钻,那混蛋妖娆的趴在她身上,把脖子对着她,让她放肆咬他的肉,就算被咬出血除了闷喝两声,发出低低的笑声,都不见他有任何反抗动作,还用手摸掉脖子上的血,拇指放在唇上轻舔。
那一幕让她心跳如擂鼓,感觉就是在间接接吻,毕竟他的血里可是有她的口水啊!
停,不能再想昨天的事了!
江夏的脸烧成了猴子屁股,感觉有点热,于是就用本子不断的给自己扇风。
不远处的三个男人打高尔夫还挺默契的,玩得挺开心。
不过,大哥二哥明明就是其中的老手,但此时却被坐在轮椅上的优雅男人笑着打败。
“奇怪?为什么三个月都过去了,老板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