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读书,根本就是让我去给秦月柔做丫鬟去的。”江月梅呸了一口,“外人不知情,你却是知道的,你给我报的班,都是我不喜欢的,可却都是秦月柔喜欢的,之后秦月柔更是把我当成丫鬟使唤,你也让我事事都迁就依着秦月柔,而我喜欢的班,秦月柔却不喜欢,为了报我喜欢的骑射班,我卑躬屈膝了多久,你们才同意我去上骑射班的,可这样的学,难道你以为我想读?”
提起这几年的委屈,江月梅眼睛都红了,委屈的不行。
谁也没想到,江月梅竟然会当众揭开秦家的丑事,郑氏一脸羞恼,急忙解释,“当时你没说,我哪里知道,我这个,天天去学骑射,成什么样子?”
“是啊,小姑娘,你大伯娘对你多好啊。”这个开口的,是萧夫人。
原本萧夫人见郑氏被一个萧姑娘给怼的没脸了,还有些怒火,可郑氏一番话,却扭转乾坤,她与郑氏是一同进来的,自是要开口帮她几句。
萧夫人一开口,围在她身边的夫人姑娘们,也都纷纷开口讨伐江月梅,“哎,姑娘还是小啊,根本分不清好歹,不过,秦夫人啊,这人三岁看老,这姑娘十多岁了,竟然还忘恩负义,以后啊,你少搭理她。”
“得亏搬出你秦家了,不然以后指不定还要这么讹你呢。”
“听说前几日,你秦家还招惹过官司,是不是这家人去告的你家啊?”
“啧啧啧,天下间,怎么就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在人家家里白吃白喝好几年,到头了,还要去告人家,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
几位夫人姑娘们,七嘴八舌的指责江月梅,把江月梅都气哭了,江月梅哭喊道,“才不是这样的,我江家在秦家,这几年统共都没用二十两银子,我可江家卖地卖房的银子,都……”
“月梅。”
秦月柔打断她的话,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月梅,就算你搬出秦家了,你和秦家也是亲戚,我祖母也是你祖母,这份亲,是断不了的。”
郑氏也道,“月梅啊,这都是家里事,你不用拿到外面来说,让人笑话你们江家没教养。”
江月梅脸红脖子粗喊道,“是我没教养,还是怕你们被人知道真面目吧,怕丢脸?”
“二表姐,别说了,你要知道‘公道自在人心’。”年如意拉着江月梅坐下来,继续说,“有些人,是披了一张好羊皮,不过羊皮总会有脱落的一天,到时候,我们就看她们还能不能理直气壮说你欠了她的。”
“表妹,我就是气不顺,不甘心。”江月梅气呼呼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罢了罢了,反正我们也搬离了秦家,日后,我们与秦家一刀两断,她们过她们的桥,我们走我们的道。”丁三桃也不想把事闹大,毕竟她得为江家父子三人的事业着想,她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特别是这些人中还有江家的车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