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信心在出门见到月以后就被打击到了。
为什么看不见他的心情指数和能量充沛度！
难不成这个异能只对宿主自己有用？不可能吧，总不能天天在面前放块镜子，看一眼镜子看一眼数据？
不会的，心情好不好她自己最清楚，能量足不足她最先能感受，应该是bug了。
姜天不信邪，她提前打开店门，想测试一下升级异能到底怎么个操作法。
可惜人鱼们大多知道海鲜馆的开门时间，现在还早，所以外边空无一条鱼。
倒是绿草坪和大海交接的地方，有大片绿色的带状物在闪烁。
那是什么？
怀着好奇，姜天小心的走过去，大量水元素将她包裹着，隐隐能察觉其中有很多活物在动。
“啊！是鱼！”
没想到那些绿色带状物是张大网，其中有各式海鱼在游来游去。
———尊敬的大魔法师小姐，请原谅我无法亲自将鱼虾送到你手中，这里是足够店里三天用量的海鲜，海网里有魔法阵，您可以随时取用。
人鱼露西，敬上。
绿网上，一道留言说明了它的来历。
姜天用魔法感知了下，这张绿网足足有老屋那么大，其中海鱼不计其数，确实足够三天用的。
“需要把它们放进灵石中吗？”
月走过来，问道。
姜天点点头：
“收起来吧，这么多可别挤死了。”
没有在海边成长的经历，姜天乍然看见这么多的鱼其实有些慌。
她很怕鱼被抓到濒临灭绝……
“宿主不用担心啦～位面规则在那里，这是正常数量，不会出事的！如果真的不放心可以订购系统服务，超出数量系统会提醒哦～”
097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上线解惑。
“我没钱，丑拒……”
系统真是随时随地尽显它的坑钱本质，要是赊账也能这么痛快就好了。
姜天叹口气，再看一眼远处也没见有人鱼过来，不打算再干耗着，等他们来了再测试异能变化也是一样的。
回到海鲜馆，厨房烧起了火。
她用魔法操作锅灶，月在一旁处理鱼虾，经过指点，半鲛少年如今已经知道怎么用巧劲将鱼虾影响口感的部位去除，动作又快又好看。
姜天操控魔法做菜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就被吸引过去了。
“你现在魔法什么等级了？”
她看着，突然出声问道。
月抬头，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
“在奥尔大陆时，我是中级魔法师。”
根据这段时间的恶补，姜天已经知道魔法师大和会的等级排列适用人类没问题，但是对其他种族来说就不一定合适了。
比如月，说是中级魔法师，可因为海族本身有水元素之力的加成，在大陆上对战，并不能完全发挥出中级魔法师的能力，而一旦在水元素充沛的地方，就会爆发出高于中级魔法师的能量。
姜天也是才想到，她有系统和097的帮忙，每天都有时间练习魔法，但是月自从脱离菲普的掌控，好像就没有过正式的魔法学习。
“之前你和约克的哥哥都是格金学校的学生吗？”
见月点了点头，她沉吟片刻，又问：
“是菲普推荐入学的？”
星际时她准备要习课程，月自然也不能拉下，对比起来，月才是唯一跟她签了系统契约的帮手，于情于理都不能半路辍学。
只不过菲普的死亡怎么看都是个问题，不解决掉，只要月出现，就会闹出一场麻烦。
“是的。”
提到菲普，月身上的气息有些低沉，他垂下眼睛，发丝散落遮住表情，看不出其他异样。
解决一个能够在奥尔大陆光明正大饲养鲛人族的大魔法师死亡遗留问题，对没权没势没根基的姜天来说，好像除了更强就只有更强。
如果不能强大到让魔法师大会那些人尊敬，那么不管菲普对他们重不重要，他们都会借此找理由将失去主人的鲛人据为己有。
“再等几天吧，到时候我送你回去。”
精神力异能升级，她能感觉到魔法力也在增强，就快要突破了。
虽然不知道奥尔大陆的魔法等级测试她到底排在哪里，但是有魔法力和能量本源在，应该差不了。
“回去？”
月露出的眼睛里有些迷茫。
“对啊。”姜天点头：“你现在还需要学习，不回格金学院我又不知道怎么教你，所以不如带你回格金学院。”
这样的解释出乎月的预料，菲普之所以愿意送他去格金学院是因为他需要富含魔法力的鲛人血肉，而眼前这个人好像从来就对他的血肉不感兴趣，又为什么还要送他回去学习魔法？
“可是……”
内心深处的疑惑他问不出口，转而道：
“可是不是才去了珊瑚海吗？海妖还有人鱼，以后店里客人会很多，我要留下帮忙还债……”
“以后有的是时间还债，你现在还需要学习更多的魔法知识，这方面我没办法帮忙，还是学院学习比较好。就这样说好了，等我升级以后就带你回格金学院！”
听见她的回答，月满心复杂。
为什么这个人类大魔法师和从前遇上的都不一样，总是这么出乎意料。
他知道自己的魔法等级还不够，可杀了菲普拿回族中宝藏，甚至无垠海域都闹了一会，心中的执念早就不如初时深重。
而这些事都有姜天的身影在，自己还能好好活着就已经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