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马突然就晕过去了,余天那一拳头甚至都还没有击中他。
他就像个突发急症的病人,毫不犹豫的自己摔倒在地。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我真的晕了。
余天看着大河马栽倒下去,顿时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这小子猝死了?
但是他又能察觉到大河马那急促的呼吸声,那是剧烈运动之后无可避免的生理特征。
余天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里琢磨着,这小子……这是在装死?
好吧,本来你可以坐在军车上跟我们回坎泥玛的。
现在看来只能把你捆了,挂在车屁股上了。
“卡斯,把人给捆了,挂车屁股上去。”
余天大声的招呼了起来。
“真可怜,毕竟是个将军,本来是应该坐在车上押回去的。可惜他现在居然自己晕倒了,也就只能挂在车屁股上了……”
大河马听到这些话顿时差点吐血。
早知道就大喊投降了,也不用被人当成货物一样运回去。
可惜……现在大河马只能继续死撑下去。
现场很快就被收拾干净,余天等人终于开始打道回府。
回到坎泥玛城,余天等人就直接回到阿布将军的别墅里休息。
大河马和他的保镖也被送进了客房,解除了武装,被严密看押了起来。
卡罗将军还在指挥着军队打扫战场,即使是晚上,这些事情也要连夜处理。
军营被打坏了半边,不过因为之前扩军的需要,军营里的宿舍还是非常充足。关押那些投降的士兵也用不着安排一人一铺,直接赶进宿舍里全体蹲着就行。
剩下的就是一些物资。
缴获的枪支弹药什么的余天也看不太上,军车和装甲车倒是比较受阿布将军的欢迎。
不过留下来的装甲车并不太多,还不到十辆,而且还都是多多少少有些损伤的。
其实军车也损毁的非常严重,但很多军车随便修理一下,也能凑合着用用。
坎泥玛这边虽然没有军工厂,也修不了坦克装甲车,但是修理这些民用车辆改装的军车还不算困难。
所以阿布将军和大河马这些军阀,都非常喜欢使用军车这种东西。
打扫战场的事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大天亮,战场上的物资才算是清理的七七八八。
剩下的就是搜集一些遗漏的小件东西,以及清理和掩埋尸体。
这些工作就可以交给战俘去做了。
之前是因为没有天亮,把俘虏放出来干活不太安全。
天亮之后就没有这些顾虑了,接近三千的俘虏,是一群非常强大的劳动力,掩埋尸体这种工作很快就让他们轻松搞定。
最后的事情,就是清理那些战争垃圾,那些被击毁的坦克和装甲车的残骸。
这些东西最麻烦的是没有太多的回收价值,只能当成废铁处理。
连一张卫生纸都能有他自己的用途,废铁自然也是有人需要的。
这些事情就交给了坎泥玛城里的某些生意人,余天也没打算跟他们要什么卖废铁的钱了,只要他们把城外那些战场清理干净就行。
毕竟也是坎泥玛通往北部的主要交通路线,路上残留的垃圾太多,很容易把汽车的轮子扎了。
这些清理工作都不是重点,上午的重点工作是处理大河马这个俘虏。
余天起床之后,发现阿布将军居然还在睡觉,这一晚上的战斗完全没有影响到他优质的睡眠。
他只能让人叫醒阿布,然后把他带到别墅楼下的会客厅,又吩咐士兵把大河马带过来。
阿布将军还有些醉酒后的迷糊,走进会客厅里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士兵把早餐送过来。
当看到垂头丧气的大河马走进会客厅时,阿布将军还有些疑惑:“这个人……这好像是大河马吧?”
“没错将军,这就是大河马——艾哈迈德……”
押送大河马的士兵立刻做出了回答。
阿布将军挠挠脑袋,迟疑道:“大河马……也来坎泥玛做客吗?”
不过想想,阿布也觉得不太对劲。
虽然他的脑子还没有睡清醒,但是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
这些军阀很少会亲自去往其他军阀的地盘,更不可能单独出现在别人的家里。
要送死也不是这么个送法。
余天忍不住往阿布将军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清醒一点,现在大河马是你的俘虏。”
阿布稀里糊涂道:“大河马是我的俘虏?为什么?大河马你为什么要向我投降?难道是你得了绝症,准备让我继承你的遗产吗?可是,你不是有好几个儿子吗……”
“够了,不用再羞辱我了!”
大河马有些生气,他气冲冲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然后道:“说吧,你们想要我怎么样。”
阿布将军现在这个稀里糊涂的状态自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何况他将来的发展战略都是余天给他做主,该采取什么样的“外交”策略和态度,也都是余天在给他拿主意。
余天把阿布撇在了一边,直接对大河马道:“好吧,看来你应该是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我们需要整个摩尼匝地都向我们投降。”
大河马嗤笑了一声:“这不可能,就算你们抓住了我,摩尼匝地还有上万的军队,他们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投降。你们换个条件吧,我可以用钱赎回我自己,只要你们把我放回摩尼匝地,我就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