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风俗,不是新郎新年在大婚之前是不能见面的吗?。”江月柔若无骨的双手毫无节制的击打着水花。
那些温润的小水珠溅起,有些竟不知好歹挂在冷何年的脸上。
如同冬天里清凌凌的树枝上,挂着晶莹剔透的冰珠。
让人忍不住流连忘返,目不转睛。
冷何年浅笑道:“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
江月从温泉中站了起来,勾住冷何年的胳膊道:“马上会有一场好戏看了。”
“言希有没有找过你?”江月问道。
冷何年点点头,伸手从湿哒哒的白衬衫口袋里面掏出那半块粗糙的玉佩道“原先我们都看走眼了。”
以为是其貌不扬的玉佩。
结果那居然不是玉的碎片,而是有市无价的唐三彩碎片。
“那就等着看好戏看。”江月的嘴角弯起露出一个迷人的弧度,让人欲罢不能。
“让你一个住在这里,会不会太太委屈你了?”冷何年有些心疼说道。
才几天没有见江月。
他已经相思入骨了。
真正尝到,才知相思,便害相思。
“怎么会呢?我在这里自由自在的,过得其实不错。”
冷老爷安排的井井有条,江月确实也过得相当的滋润。
根本就谈不上委屈!
“言希今天还约了我。”冷何年和江月坦白道。
“那就去····”江月态度明确。
“你不想我和别的女人交往的话,我是不会去的。”冷何年保证道。
“夫妻之道重在信任,再说了言希本质不坏。”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江月对言希的感官并不差。
有些人恶,是天生骨子里就恶。
有些人哪怕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哪怕是带着那些可怕的记忆重生了,骨子里依旧是善良的。
“夫人对她的评价好像很高,你就不怕言家半路截胡?”冷何年扭眉道。
“不怕····能轻易给人截胡的婚姻并非如我所愿。”江月勾起嘴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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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何年扫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言希,“你对付秦镇是为了什么?”
言家仅次于冷家,其实没有必要搅乎这一趟浑水。
生意人更是愿意坐收渔翁之利。
冷家和秦家已经水火不容了。
言家其实可以坐壁观虎斗!
言家久言希一根独苗,自幼当未来家主培养,她应该深谙其理。
“你说为什么呢?”言希那双丹凤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冷何年。
“你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心有所属,当然身体也不例外。”冷何年正色道。
“呵·····”言希轻笑道。
“我心里只有江月。”
冷何年和言希的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落下。
还…一点都不违和。
王秘书一脸诡异的盯着两个人:“婚约不是儿戏,你们的喜欢有点独特。”
最近为了能见到言希,他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
死缠烂打冷何年让他过来当灯泡。
当然冷何年为了避嫌,自然也乐意送个顺水人情。
“我一直以为你也喜欢江水,要是知道你真的喜欢江水,我当年在天河公园就不应该救你们两个傻缺。”言希没好气的朝王秘书训斥道。
“当年?”冷何年最先反应过来。
昨天冷老爷看到他手里的碎片也是大惊失色。
也提到天河公园的事情。
还说当年有个女娃娃救了他,当时因为还有几个豪门的孩子也莫名其妙落了水。
冷老爷把一块唐三彩的碎片硬塞给那个救命恩人就去矗立其他事情了。
后来回过头来,就遍寻不得结果。
这几乎成了冷老爷的心病了。
“是啊,天河公园的事…那年,你、我还有他,还有江水,秦镇一起在那边玩,这事大家还有印象吗?”
言希白了一眼王子轩道。
天河公园的事情,怎么会没有印象呢,要不他也不会那么轻飘飘的放过江水。
虽然他是冷血,但还是有恩报恩的。
她绑架江月的事情,也就功过相抵了。
以后他也不会心慈手软了。
“谁知道那天江水给你们喝的是什么的东西,后来你们在湖边摇摇晃晃,结果江水把你们推湖里去了。”
“你说江水把我们推湖里去的?”王子轩惊慌失措地抓着言希的手说道。
“是啊,我没喝她的东西,我不喜欢她,我自己跑去玩了,结果不放心你们又回来了,刚好看到这一幕。”
“那个江水推你们到湖里后,又哭又叫去找人了,我和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我这些年想起来了,就是江月。”
其实这一点是言希重生后才仔细想起来的。
上辈子她根本就没有想起来。
“你说救我们上来的是你和江月?”冷何年和王子轩忍不住开口道。
甚至王子轩还不可置信得拽着言希的胳膊问道。
生怕错过一个字。
“是啊,拉你们上来后,实在太冷了,我们都冻晕了。
后来迷迷糊糊看到江月带着她妈妈来了,好像当时江月也跟在她们身边。”
“后来的事情,你们不也知道了。”言希摊摊手道。
后来因为伤风感冒,他们几个人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尤其是她发烧了好几天。
等醒来后,江水哭哭啼啼的来找她,说当天没照顾好他们,她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