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颉利并无表现不耐烦。
“中原之地有句古话叫子承父业,如今可汗春秋鼎盛当不可忧,但无存继之人,终为不妥。”
颉利的面色阴沉下来。
此话算是戳中他心中的痛,他并无子嗣,如今听易峰劝他立叶护,让他如何不怒。(叶护之职,多为突厥太子的实遣官。)
“自古飨祭,多为至亲子孙,最勇猛的老虎,也有须白之时。臣念可汗收容之恩,请可汗兼顾子嗣。”
颉利听到这阴沉的脸稍好了些,不过似是想到什么,立刻又变得胀红。
而下首一位所坐之人,正好与之相反。
刚开始眼角微眯,显是心中带喜,但听到最后一句,面上有忍不住的怒意。
易峰心中一动,不用他人介绍,也知是谁,
上一任处罗可汗之子,颉利的亲侄,现下在突厥有小可汗之称的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