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上京城中,春假已过,文武百官又该上朝了。
但现在情况特殊,王爷病了、太后病了不说,现在连吉祥物都病了,各位大臣连个上报的对象都没有。
还好有内阁,六位阁老将各部的折子整理汇总然后一并报给顾垣,若有什么大事儿也可直接来王府说。
每日都有好几位大臣在王府来回那么穿梭。
今日礼部尚书刚来汇报了科考的事情,兵部尚书于简又来了。
于简隔着屏风将今日兵部阔兵、整军、军费等问题都一一汇报了,却听屏风后面传来王爷清清冷冷的一声:“别闹。”
于简一愣:“啊?没。。。没。。。没闹啊?”
“额?咳咳。。。。。。”里头传来一道略显尴尬的嗓音:“不是说你。”
于简老脸一红,这是跟谁说话呢?王爷最近实在也。。。太有生活情趣了吧。
处理政务身边还带个女人?这妥妥的昏君做派啊,这还是从前那个不苟言笑、一派正经的王爷吗?
又听顾垣故作镇定地问了一句:“边境近日怎么样了?”
兵部尚书于简道:“那边才传来的消息,自从王爷去夏从柳州回来,里丘已经怕了,这段时间尤其安静,想来还会平静很长一段时间。”
“那便好。”里头只传来了顾垣简短的三个字。
于简看不到顾垣挟制商末末的手,但是也知道此处不能多留,匆匆就告了退了。
刚好他出去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人,他对此人有些映像,吏部的许主事。
官爵不大,却活跃得很,到处上蹿下跳的,还到处说自己和王爷是连襟,所以于简对这位许主事有些映像。
许从文对着于简行礼,于简不冷不热,打过照面后就走了。
此时的屏风内,顾垣抓住商末末的两只手,嘴边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最近是不是越来越不满足了?”
商末末:“妾。。。妾身有吗?”
“没有你扒本王衣服干什么?存心想要本王在于尚书面前出丑吧?以前倒是没想到,本王的宓侧妃竟是这么这么嫣坏嫣坏的一个人?”
商末末低垂下头,不得不承认她是有很多恶趣味,实不相瞒,她还经常脑补顾垣和沈容那啥啥的画面。
一想起来,还有些羞耻呢。
脸上一红:“讨厌,王爷,妾身能有什么坏心眼儿呢?”
“本王怎么瞧着你坏心眼儿多着呢?”
顾垣看着这一脸羞涩的商末末,想着她刚才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样子,心里一动,钳住她的手用滑在了腰上。
低头往下,封住了她的唇。
商末末现在对于接吻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了,她很快地跟上了顾垣的节奏。
但是他怎么感觉他今天有点儿不对劲儿?这手这是要,这是要。。。。。。
不满足的到底是谁啊?
“王爷。。。。。。”
正在此时,秋枫急匆匆地从门外进来,打断了屋内的两个人。
顾垣一惊,登时从沉迷中清醒过来,差点儿就刹不住车了,关键商末末这货是一点不懂拒绝啊。
人家姑娘虽然内心再愿意,至少表现上还得欲拒还迎一下。
商末末甚至有一次敞开胸怀,大喊一声:“来吧,王爷让妾身用腿测一测你的腰围。”
和商末末在一起,全靠他自己自律,还好被秋枫及时制止了。
“又是什么事?”但是这十分不影响顾垣对秋枫的不满,不耐烦的语气已经将他的情绪表达了十成十。
秋枫一愣,他又是哪里做错了吗?
啊不,他从来都没有做对过,背锅是他的常态。
“那。。。那个许从文来了,他想见五姑娘,正在偏厅等着呢。”
“他又来干什么?”商末末一听到许从文的就觉得晦气,刚才的好心情顿时就消了一半下去。
不过晦气归晦气,该见还是得见,她一面抱怨,一面起身整理好衣服往外走。
等商末末出去商落衣已经等在清风院儿外了。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在王府养了半个月,气色已经比以前好了太多了。
商落衣的眼神中写满了忐忑,一见了商末末便迎上来:“末末,你说他是不是来签和离书的?”
商末末瞥了她一眼:“你后悔了?”
商落衣眼神顿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商末末去牵过她的手:“先去看了再说吧,你要是后悔了也可以不离,反正都是你自己的决定。”
商末末和商落衣一到了偏厅,许从文就站了起来。
他见了她们两个人先是讨好地笑了笑,然后冲着商落衣喊了一声:“落衣,你终于来了,等了我好些时候了。”
呵,商末末眼神往天上瞟了瞟,想不到这小东西还有两副面孔。
许从文说着,一面便要去扯商落衣的手。
商落衣一阵心慌,赶紧将他的手甩开,往后退了两步。
“你看你,这是做什么?两口子的,跟防外人似的。”
许从文好像得了失忆症,把半个月前的事都忘了一样。
但是商末末能提醒他呀:“谁跟你是两口呀?和离书签了吗?”
“签什么和离书?六姑娘心思未免也太歹毒了一些吧,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怎的一个劲儿撺掇自己的姐姐和离?是安了什么心思?”
商末末:???
“我安你娘的螺旋红烧牛肉酸辣心思,上次说的话你都忘了是吧?”
“上次也不过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