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惨无人道的殴打,也不知道是不是商末末用了什么方法,她足足打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居然都没晕倒。
但是那种侵入骨髓的痛却十分清晰。
宋仁礼只能一边挨打一边求饶:“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等商末末终于打累了,才指挥宋仁礼:“去,去那边蹲着去。”
宋仁礼现在哪里敢不从,蹲在内室的软榻旁边,一直等到了现在。
如今宋仁礼哪里还敢多说一句话?他现在宁可去死,也绝对不要再体会那种相死不能死却一直疯狂挨揍的体验了。
但是商芜夕并不知道这些啊,她对宋仁礼的临阵倒戈十分恼火。
她一口咬死:“一定是你们一起合伙做的戏,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打得过一个男人?
宋仁礼原本就曾与你有过婚约,一定是你还忘不了旧情,趁着王爷这段时间不在王府,又和他勾搭起来了。”
商末末撇撇嘴:“姐姐,就算是你要栽赃我,麻烦你下次找个帅点的来好么?
像王爷这种长相的我不爱,我疯了吗?要去勾搭宋仁礼?我图他不洗澡还是图他有花柳病?”
顾垣被商末末这句话捧得有些高兴,但是这么多人在这儿,他又不好表露出来,只能绷着一张脸,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
商芜夕懒得和商末末辩解,只跪在顾垣面前:“妾身只是秉公办理,这件事,还请王爷明查。”
查吧,只要查下去,这件事风言风语必定瞒不住,这个时代,流言就是利刃,轻轻松松就能要了女人的命。
女人本来就如履薄冰,只要沾上名誉问题,那往后的生活就直接开启地狱模式了。
就拿方静敏那件事来说吧,出了那样的丑事,萧思北被打了一顿关在家里几天,又出来四处溜达了。
而方静敏却像是臭水沟的老鼠一般,别人提起她都要捂鼻子。
反正商末末和宋仁礼孤男寡女在弦月阁里已经成了事实,至于发生了什么,商芜夕十分信任吃瓜群众的脑补能力。
此时周围的其他姬妾们也是如此想,顾垣在这儿,她们不敢说话,但是对于八卦精灵,只要彼此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
商末末要完,这是她们统一的心声。
“咳咳。。。”顾垣手握成拳掩盖嘴边的笑意,放在嘴边咳了两声。
“宋仁礼这件事还得查下去,但是另外一件事,本王现在就能办理了。”
商芜夕赶紧应下:“是什么?”
“堂堂王府,竟然随随便便就能有男人进来,商侧妃管理府中大小事物,怎么连这么大的男人都防不住?”
商芜夕:“啊?”
只听顾垣又道:“还好今日并未酿成大祸,但是这府中都是内眷,商侧妃你办事如此疏忽,实在叫本王不能把管家之权交给你啊。”
商芜夕脸都白了,这。。。这。。。这。。。难道顾垣就想到了这些吗?
“王爷,明明是宓夫人,是她和男人有了苟且,她放了男人进来。”她慌忙地辩解道。
顾垣一眼就看清楚了是怎么回事,虽然他的心思不放在内院儿里,但是他又不傻啊,看一眼便能知道前因后果。
于是他说道:“这件事,你们各执一词,本王可以慢慢查下去,但是这内院儿安全问题,多拖一天就不能让本王心安。”
商芜夕实在没想到,顾垣抓重点的地方竟然如此清奇,她扬起头错愕地看着顾垣:“王。。。王爷。”
可是顾垣神色并未有丝毫的改变,平静地说道:“从即日起,你就别管家了吧。”
是如此地轻描淡写,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
与商芜夕内心里波澜壮阔像是完全的两个世界。
商芜夕又听到顾垣接着道:“既然末末力气这么大,徒手都能把男人打成这个样子,若是把内院儿交给她一定很安全,以后就由她来管家吧。”
商芜夕只觉得平地一道惊雷劈了下来。
周围的妾室:“啊?”
就连商末末也是一脸的:“啊?”
商末末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王。。。王爷,您。。。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开玩笑,一定是在开玩笑,有哪家的掌家大权是因为能打就能得到的?
这里可是王府,偌大的王府加上仆人、姬妾足有数百上千人,但是商末末仅仅因为能徒手打男人,就能掌控这些人的所有衣食住行?
顾垣还是摄政王呢,要是他也是这么治理国家,怕是大昱要完。
顾垣好整以暇地回看着商末末:“本王平日经常开玩笑么?”
商末末连连摇头:“不啊。”
“那就是了。”
“可。。。可是。。。。。。”
“可是商末末仅仅只是一个夫人,她怎么能掌家。”
原本商末末想说的是“可是我并不想掌这个家。”可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商芜夕抢了过去。
商芜夕红着一双眼睛看着顾垣:“妾身是这个府里唯一一个侧妃,理应由妾身掌家。”
“嗯,你说得有理,一个夫人掌家的确不足以服众。”顾垣点头。
“那从即日起,就升商末末为侧妃。”
“什。。。什么。。。。。。”
众人异口同声,长大了嘴巴看着顾垣,这是什么神仙脑回路。
所以顾垣抓到商末末和一个男人在弦月阁内,于是当场决定让商末末掌管王府,并给她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