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众锦衣卫就立即把锦衣卫大堂围了起来。
吴昌时和董廷献看了骆思恭一眼。
骆思恭也说道:“诸位还是请不要擅自离开,否则你们这就是必死之罪!”
“已经是必死之罪!锦衣卫大堂也是能闹的?先是五百多举子闹都察院,要联名上疏,救一个大逆不道之徒!如今又来上百人要强闯锦衣卫大堂,咱家也没想到你们这些人会这么猖狂到目无法之地步!闹都察院可以视你们不知情在喊冤,但强闯锦衣卫就等同于造反,目无朝廷!”
魏忠贤冷笑着说了起来,一边后退着一边说着,然后笑道:“当然,咱家现在明白了,不是你们这些人猖狂,是锦衣卫里有了对皇爷不忠的人!”
魏忠贤说完就看向了骆思恭:“骆思恭,你以为你收买了锦衣卫人心就能对皇爷不忠吗?!咱家告诉你,这天下没人可以收买人心,只有皇爷才可以!”
魏忠贤说后就立即上马而去。
田尔耕见此不由得劝起了骆思恭:“左都督,厂公毕竟是。”
田尔耕还没说话,骆思恭就打断了他的话:“你田尔耕这么快就改换门庭了?让你从一个膏粱纨绔子弟坐到这个位置是老子不是他魏忠贤!忘恩负义的!”
田尔耕不好答话。
这时候,骆思恭也看向了从诏狱里出来的北镇抚使许显纯:“还有你许显纯,别忘了是谁当初保的你们!”
“左都督,这事要是让皇爷知道了。”
和许显纯一起出来的孙云鹤也不得不说了起来。
“杨寰说得对,这件事只能等皇爷发落,而不是由他魏忠贤发落。”
骆思恭说了一句就转身进了锦衣卫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