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宵小”眼见得宁中则就要屈服,嘴角都开始微微上扬的封不平见得有不速之客到此打扰,眉头一皱喝问道。
“你祖宗”令狐冲见到华山弟子这般惨淡景象,心中怒意已然旺盛,尤其是见到有一人竟敢站在师父才能站的位置上,更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火。
令狐冲几个冲刺到得封不平面前,喝道,“给我下来。”随后一剑递出,剑尖宛若穿花蝴蝶瞬间展现出了数种变化。
封不平脸色不变,脚步都未挪移,身子一侧挡过了直击面门的一剑,随后后发先至,手中长剑翻了个身,剑柄在令狐冲小腹上轻轻一点,令狐冲便控制不住的向后倒去。
令狐冲虽然最近一段时间努力了许多,剑法和内功都有精进,可和封不平这等江湖高手还是有些差距,兔起鹘落之间令狐冲便被轻易击败。
成不忧见得此景,在旁哈哈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华山的两个小崽子。”
“你们的新掌门正在此处,还不快些上前拜见。”
令狐冲呸了一声,正要喝骂,陈浩拉了他一把,奔至宁中则身前。
“浩儿,冲儿。”宁中则见到原是令狐冲和陈浩赶到,脸色浮现出一抹喜色,陈浩的武功她心中有数,不比她来的弱,有他在,华山今日或许有喘息之机。
岳灵珊等人也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士气大振。
“大师兄,二师兄,这群坏蛋上门就侮辱师父,还打伤了师娘。”
“大师兄,他们还重伤了我们好多师兄弟。”
众弟子叽叽喳喳的控诉起了来人的罪行。
陈浩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敌手,来人身份宁中则已经悄声告诉他了,陈浩心中也是有些没底。
成不忧封不平二人已是江湖一流好手,可陈浩对付这二人倒也是有着些许把握。
其二人强归强,可自己得到了风清扬毫不保留的教授,剑宗所有的剑法绝学,诀窍弱点他都一清二楚,在他面前,这两人实力至少要下降三成。
风清扬以为世上再无剑宗后人,便将剑宗所有招式一点不剩的交予了陈浩,尤其是风清扬隐居在华山思过崖数十年,自己推陈出新又创出来许多新的剑招,这些陈浩都是有所了解。
当下最令陈浩警惕的便是此刻冷眼看着他的丁勉,自己在金盆洗手大会上杀害了他的师弟陆柏,想必丁勉已将自己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有机会击杀自己他绝不会留手。
陈浩暗道失策,应当先去后山请风清扬才是,可眼下显然已是去不成了,只得寻机让令狐冲偷跑出去搬救兵。
陈浩这般想着,那成不忧却按捺不住出手了,他本是个急性子,见得有两人竟敢打断自己师兄弟好事,手老早便痒得不行,眼下其中一人已经被师兄收拾了,那自己便收拾剩下那人吧。
听闻眼前这白衣青年是华山大弟子,哼,大弟子又如何,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一招的事。
成不忧唰地抽出长剑,眨眼间就刺出了四五剑,剑招凌厉,杀气逼人,剑剑攻人要害,招招置人于死地,正是之前对付宁中则那几招剑法。
他表面上对陈浩轻视,可手底下却是全力以赴,丝毫不敢懈怠。
陈浩看成不忧手腕一抬便心中一动,待得他出剑完全后已是明了了他的剑路。
虽然他在里面融入了自己的一些体悟心得,可还没有打破他自小修习的华山剑宗剑法的架子,并未离了窠臼。
心思流转之间,那剑宗剑招原式已在陈浩心中闪过,他心意一动,手腕一抖,长剑应激而出,在成不忧剑法衔接的空档处,一剑刺穿了成不忧的肋骨。
这处破绽极其隐秘,非剑宗传者绝难发现,成不忧也未曾料想陈浩竟识得所有剑宗招式,猝不及防之下被其一剑刺中,当场受了不轻的伤势。
按照风清扬所说,陈浩剑道天赋或许不算顶尖,可是勤勉程度万中无一,风清扬教他的每一种剑法,他都会演练数十上百遍烂熟于心。
成不忧出招再快,剑招再奇诡又如何,只要其核心未变,仍是剑宗招式,那么有心算无心之下破之败之易耳。
“怎么会”成不忧捂住伤处,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怎会知道我剑招的变化。”
陈浩没有应声,抽剑而出,带着几滴血珠,成不忧踉跄着倒退数步靠在柱子上,陈浩那简单的一剑已经伤了他脏腑,没有近月的静养是好不了的。
封不平脸色沉了些许,他眼力比成不忧高一些,他看得出来陈浩的剑招虽然简洁看不出具体招式,可绝对是剑宗的路子。
“宁女侠,没想到你的得意弟子也是我剑宗门人,你这华山气宗真是可笑至极”封不平阴沉笑道。
宁中则凝神调息,没有理会他,她知道陈浩和令狐冲都在跟着一位剑道前辈练剑,这事岳不群也知晓,既然师兄知晓都未曾反对,她又怎会因此叱责于陈浩二人。
陈浩提着长剑,长剑上散发出若有若无氤氲的紫气,“我只知,我是华山门人,而你们,不配称为华山弟子。”
好深厚的紫霞功,封不平瞳孔一缩,看到这人的剑法本以为他是走的剑宗路子,可这一手紫霞功证实他的内功修为也是极其深厚。
看这小子年纪如此年轻,实力便已这般高强,那么之前江湖传闻他杀败陆柏应当非虚,如若放任下去,华山气宗必将重回巅峰。
“是不是华山弟子不是由你决定的。”封不平不再顾忌脸皮,悍然出手,只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