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点点头,冲着满座江湖客说道,“大家也都听清楚了,我天门师兄的掌门之位名正言顺,乃是正经嫡传。”
“岂有因某位前辈一言便能将之剥去的道理?”
“此举将门派法度法规置于何处?”
玉玑子不服道,“我乃是他师叔,他师父是我师兄,我替我师兄管教他有何不妥?”
岳不群沉声道,“门派之中,掌门为尊,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岳不群冷冷看了玉玑子一眼,“如你所言,倘若只要活得够长,活得够久便能对门派诸事指手画脚,便能一言可决门派掌门归属。”
“那各派还推选什么掌门,比比年龄看谁活得久不就行了。”
岳不群冷笑道,“而且,当年天门师兄亦不过是弱冠之龄,泰山派先掌门宁将掌门之位交予弱冠之龄的弟子,也不愿交予你等之手,个中缘由为何,你我都心知肚明。”
玉玑子张了张嘴,一时竟说不出话。
岳不群接着说道,“天门师兄为泰山派掌门这么多年,为泰山派,为江湖武林做出的贡献有目共睹。”
“谁要是提及天门师兄不配为泰山掌门,得先问问岳某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满座鸦雀无声。
岳不群以往的形象都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今次说话凌厉无比而且气势十足,宛若换了个人似的,在场众人一时都未反应过来。
定逸师太率先回神,走上前与岳不群站在一块,“岳师兄所说亦是贫尼所想。”
“泰山派的掌门只能是天门师兄。”
“个别居心叵测者若不愿呆在泰山大可自行离去,可若是想为祸泰山,贫尼也不惜得此身,定与之周旋到底。”
华山恒山亲自下场站在天门一处,天门道长心潮起伏,信心大增,玉玑子则暗道不妙,迅速回头往嵩山方向看去。
他虽然辈分高,可武功并未有多高明,是以也不敢提出以武定掌门这一说,他没把握能单打独斗胜了天门。
现在不仅是天门,他身边还有一个实力高超的定逸和实力莫测的岳不群,这事只能寄托在嵩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