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地点燃一支烟夹在手指间，黑猫笑着瞟了李华一眼。
“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跟陈辰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他为我提供资源，我帮他搞定那些有钱的商人。至于你，我也只是跟你交易罢了。”
看了一眼逐渐在空气里弥漫开来的烟雾和那支沾上了口红的香烟，李华心里的那些鄙夷和不安全都消失了。
这只是一个被世俗压倒的女人罢了，她不特殊也不危险，只是失去了心里所有的光。
想通了这一点，李华将口袋里已经有些融化的巧克力递了过去。
“尝尝这个吧，吃了会开心一点，至少比你手里的东西危害小。不过你说的交易是什么？”
接过糖果，黑猫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华笑道：“你觉得我只认识他一个导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