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有毒?这是他为妹妹精心准备自己制作的。
“我自己给她做的。”修罗对余艾彤说。
余艾彤惊讶,这人给暖暖亲手做糖果,岂不是——之前认识暖暖?
“你是谁?”余艾彤问出现场所有人的疑问。
“我刚刚和妹妹说了。”修罗说。
暖暖的小舌头迫不及待地舔了舔棒棒糖,糖很甜很好吃,所以为哥哥说话:“修罗。”
“妹妹,你竟然被一支棒棒糖收买了吗?”李舒不禁捂着小额头哀嚎了起来。
三岁半的妹妹,确实很好收买呀。让小哥哥们都心碎了。
“妹妹,你真的知道他是谁吗?”吴尊云唠叨道,对妹妹发起牢骚,“他告诉你叫修罗没用。你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对哥哥的这番质问,暖暖的小手伸出去指出:“钓鱼。”
修罗的脸色突然一变,帽子下那张脸从白变青,再变成大大的番茄红:自己居然被一个三岁奶娃看穿了!
他刚才是在钓鱼,钓三个小弟弟的话。
“他钓鱼?”李舒、吴尊云和萧炎回头,看着修罗身上的打扮和头上的帽子,别说,真像个渔夫。
小奶嘴舔着棒棒糖的暖暖,忽然转回小脑袋。
原来台上哥哥的表演开始了。
台下那些吵闹的掌声,像是捧场实际上是扰场。余艾彤叹口气,知道有人故意来乱场了,这场面可以说无法避免,谁让穆苏叶是让同行们眼红了。
有真心来听音乐的嘘嘘,都没法阻止这些捣乱的人。
孙红秀一见,对江夫人竖起了大拇指:做的真好!
江夫人抬起下巴:这种事情,不过是小伎俩而已。影响不了台上,能操纵不了台下吗?买来的观众也是观众。
“真讨厌!”萧炎气得跺脚上的皮鞋。
“你们看看。”李舒拿出手机,给他们看现场刷屏。
现场面积小,其实观众能聚集的少。
网上直播的才是聚集了一大批人。可以见到,网上现场有人在控评。
“这家直播没人,观众数在下降,这是廖茵茵他们家控制的直播频道。我们得去看这家。这家就不是廖茵茵家控制的。”李舒给大家分析。
江家是不是能真的一手遮天天下所有媒体?当然是不可能的!
国内多家媒体,国外多少家媒体。江家哪能全部控制。所以才有江家人一开始的有些担心。全民关注不代表是好事。
国外有专业音乐人在评点了。毕竟这场比赛是属于国际赛事,国外一样注目。
“现场这个气氛非常不对劲,看的出来,有问题。”
“作为专业赛场,出席的观众是受到邀请的,代表了一定的专业内涵,怎么能在选手比赛的时候这样乱嘘?”
“这样下去,估计这个比赛的组织者的组织能力都要受到质疑了。”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国参赛的选手在台上表演时都受到如此的干扰,这能叫比赛吗?是公平的国际大赛吗?”
这样的意外发展,让李舒他们集体吃一大惊。余艾彤的手捂住了嘴巴,再转头发现了进场的保安。保安们迅速行动,把捣乱的人群圈了起来。
站在台后的孙红秀和江夫人都看到了台下的动态转变,江夫人拿起手机,激动地和对面的什么人说话。
“怎么说?”孙红秀拉着江夫人的衣服问。
快点扰乱,再不扰乱的话,穆苏叶要——
穆苏叶的小提琴声越来越清晰,从扰乱声中浮出了水面,犹如一条美人鱼从深海里露出了曼妙的身姿和惊为天人的美颜。
唐纳德倒抽一口大气,脸色青得不能再青了。
这孩子,把他之前预计的情况彻底打翻了。
“拉的不是贝多芬的小协风格了。”评委席上的评委们交头接耳,满脸兴奋。
说真的,如果穆苏叶真来一个像上次那样风格的曲子,评委们是会觉得有些失望,会担心这孩子以后只能固定这样拉了,那可是真的完蛋了。
但是正由于上次穆苏叶拉贝多芬拉的太好,让评委们无法想象这孩子拉其它风格的曲子会怎样。
结果,这孩子今天来个大逆转!
“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评委们惊赞。
唐纳德的手一把揪住助理的衣领:“你说的,说他没有找到人改曲子!”
“我当时说的是不确定,唐纳德!”助理大叫冤枉。
同样的,孙红秀两眼杀光想抹了江夫人的脖子:“你说他没有找人改曲子!”
江夫人连连后退:“我,我也得找人再问问是什么情况,你放心,找到那个撒谎的家伙,我马上把人给——”
“你是无能!”孙红秀一口水猛喷江夫人脸上。
台下的观众,网上所有人,全听呆了。
全球音乐界陷入一片安静,是在听。
“这究竟是什么曲子?”很多人通过不同渠道发出询问。
音乐家们争先恐后地猜测:
“这是变了装的贝多芬小协。”
“不对,这是钟!”
“卡门幻想曲!”
“g大调浪漫曲——”
“是旋律!”
当某个专家爆出旋律两个字时,全部专家吼了:你这说的是哪个旋律?
《旋律》既是一首小提琴名曲,但确实是,不太可能是《旋律》这首曲子。如果真的是《旋律》,他们这些专业音乐家肯定全第一时间听出来了。音乐评论家的帽子不是谁都可以戴的。
“真是奇妙无比的一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