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看了一眼，看穿了蕴含稀薄龙血的鱼群。
这些是真龙，他不信。
应龙轻笑：“人王不信的话，可以看看它们怎么成为真龙的……”
鱼群没有发现被注视，依旧朝着一个方向游去。
一路上，被大鱼追杀。
繁衍，产卵，以及死亡和诞生。
不知多久，来到了一座虚幻的大门前。
一条条鱼儿跃出水面，想要跨过大门。
只是，高度差了许多。
轩辕淡然道：“这便是龙门吧……万千生灵只要越过龙门便是真龙……祖龙的气度当真不凡，难怪可以有这样的成就……”
神族不承认后天可以成神，仙道不认可凡俗。
唯有祖龙，给了一线的机会。
三日间，轩辕认识了十万种鱼儿。
唯有一条鲤鱼越过了龙门，成了一条鱼龙。
龙门消失，等待下一次的出现。
应龙轻声道：“人王，是否人王出生时便是人王了？”
轩辕摇头：“不是，我年幼时。有许多同龄人，只是他们倒在岁月中了。”
应龙询问：“人王这一生，之前是否没有失败过。”
轩辕犹豫一会：“成为人王之前，我输了很多次。成为人王，便没有败过了。人王，是不能输的。”
应龙微笑：“兵主一路大战，输给无数强者。但仍旧是公认的战神，人王为什么不能输呢……”
轩辕叹气：“以前输，我有自信能赢回来。现在，潜力已经耗尽。无法成长，更没有自信。”
应龙轻笑：“单独厮杀，你的确是败了。可是，有我帮你则未必会输。龙族的一半气运借给你，有没有自信能赢兵主。”
半晌后，轩辕淡然回答：“可以试一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