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妈。”打电话的是陈清华,她那边稍微出了点状况,想把孩子先送过来待两个月。/p
“发生什么事了啊,怎么会想要在上学的时候把孩子送过来?”巧娟紧张的问道:“谢林呢,北大呢,你们要是遇到事可不能骗妈妈啊。”/p
听到巧娟那不加掩饰的直白关心,陈清华多日烦躁的心算是被清泉划过。“没什么大事,就是要麻烦您两个月了。”/p
又说了两句话,陈清华那边好像是挺忙的,就挂了电话。/p
巧娟有点慌,出来跟琳琅提了一嘴,谢琳琅想了想:“再给哥哥打个电话。”/p
谢林弄了木制家具厂,前段时间还专门分出来一个沙发厂,两边的电话都有给巧娟他们留。/p
此时打到家具厂,说谢林不在,又打到沙发厂,才找到正在车间忙碌的谢林。/p
巧娟赶紧问了:“老二啊,你媳妇说要把孩子送到我们这边两个月,这不年不节又不是放假,咋会这么决定,你们两是不是遇到啥事了,你可跟妈妈好好说,说实话。”/p
谢林顿了顿,还没想出来要找什么借口,就被老妈疯狂催问。/p
只能实话实说了;“是这样的,清华这边做出了点业绩,但是触犯到了某个地头蛇的利益,人家放话要搞我们夫妻两个呢,我们倒是不怕,就怕他们对孩子做点什么……”/p
“啥?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不说啊!”巧娟都急疯了:“现在,你们一家三口都去买票去,买之前报警,好好调查一下那个什么地头蛇,大不了咱们不干了,那么危险你们还敢赤手空拳去面对,疯了吗。”/p
谢林说;“现在法治社会,人家也不能真做什么,我们也就是以防万一,毕竟大人知道怎么规避风险,孩子却还小,十来岁能知道什么啊,就想着送你们那边去待两个月,等我两解决这边的问题了,再接回来。”/p
巧娟不答应,还要亲自去接人。/p
一旁的谢琳琅去突兀的想到了一个人。/p
她立刻给自己在北省红旗村附近的镇上去了一个电话。/p
她和沈固最早拥有的院子就是镇上的,安的第一部电话也是在那个院子里,这么些年,前两年院子是红姐和夏自强手底下的人帮着照料,维护房屋还有交话费什么的,后来就是谢家几兄弟帮着照顾房子和缴费,所以电话还是通的。/p
谢琳琅试着拨打了一下,对面还真有人接。/p
这人曾经是谢琳琅允许住在她院子左侧房间的两人中的一位,今天就是例行公事过来打扫一下屋子的。/p
没想到就听到电话铃声响了,那动静还把他吓了一跳呢。/p
谢琳琅开口问红姐,对方说红姐还在外地,不过前阵子传话可能要回来了,她在镇上的那个大院子也有人在清理。/p
“好,那你回头见到红姐了,请她给给我来个电话。”谢琳琅想想,谢林那边事态可能挺严重的,就抱着瞎猫碰耗子的心思,去问这个人,知不知道红旗村周边或者镇子周边的地头蛇。/p
巧娟在旁边提醒了一句。“说是叫白虎还是啥的。”/p
谢琳琅差点脱口而出有没有青龙。/p
但她没这么说,只是转述了亲妈的话。/p
电话那头的人想了想:“是有这么个人物,怎么了,他得罪你们了?”/p
“不,是我们可能得罪他了。”谢琳琅简单的将巧娟转述的因果矛盾给提了一遍。/p
对方挺气愤的,还说:“要只是这件事,倒不需要红姐和强哥她们出马,我这边就可以帮你。”/p
又解释道,白虎确实最近有点名头,那也是仗势的,但是那势力也不是什么阴毒的,只要好好说或者给足足够的利益就成。/p
谢琳琅自然是不想给利益,但是这件事不由人,嘴里只说了拜托了,要是需要钱她会随时准备的。/p
但其实,谢琳琅并没有将这件事的希望全部压在这个多年没见的小喽啰身上,转身安慰了亲妈之后,又说叫她注意听电话,要是一个叫红姐的或者叫夏自强的来电话,那这件事被解决的可能性就更大。/p
毕竟红姐十来年前在那边就是号人物了,这几年虽没有频繁交流,但是当年红姐可是求到过自己头上,自己也搭把手帮过忙的,甚至在京城收留过据说身无分文的她,借了钱给她用。/p
两人算不上施恩者和受赐者,但是人情这东西,对于讲义气的人来说,在多年,也能翻出来用。/p
谢琳琅猜的没错,那个小喽啰比较自信,去跟人家白虎的背后势力接触,人家当面笑呵呵,背地里却叫白虎早点了断这个恩怨,白虎心里不痛快,去找了中间人,表明了只要谢林将家具厂和沙发厂送给他,这件事就算了了,以后他还会罩着谢林一家。/p
这话传过来,那还了得?/p
谢琳琅直接买票,回来一趟老家。/p
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这个叫白虎的居住地,然后回了自己的院子里想办法。/p
既然老虎长了翅膀才飞得那么高,行事那么狂妄,那她就连他的翅膀一起摘了。/p
在这里住了两天,谢琳琅在小喽啰的愧疚之下,问出了这白虎主要的营生,原来他是搞木料承包的,算是二道贩子,但是他不肯好好的努力经营发展,而是想先用卑劣的办法和手段,排挤掉周边另外一个对木头需求量大的谢林。/p
才有了后面什么所谓的得罪啊,所谓的想摆平就让出两家厂子赔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