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孩儿,金色的眸子里含着些许不明的深意。
“我输了……”白泽轻轻开口。
众人膛目结舌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六界九天都道司战上神奉晚的厉害,却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女儿更是不在话下。
凭借着强盛的灵力打压白泽,没有任何技巧,但却足够霸道。
“你可要说话算话,输了,就要带我去找爹爹。你可不许骗我,不然我会很伤心的。”崽崽撅着嘴,一副撒娇的可爱模样。
“跟我来。”白泽压住伤势,默默起身朝着迷雾森林深处走去。
一路上,崽崽他们遇到了无数的艰难险阻。现在,有了白泽的指引,反倒是没有任何猛兽敢上前造次。
没了拦路的,一行人很快就走过层林。层林尽处,见山不是山,见雾不似雾。
层林尽染掩盖着一汪清泉,清泉旁边的玉石案上,伏着一位白衣男子。
雪白的衣袖,沾染着淡淡墨痕,温润俊美的侧颜,迷乱众人的视线。那人,正是失踪的奉晚。
“爹爹!”崽崽最先反应过来,小腿加快步子,跑到奉晚那边去。
奉晚一愣,微微抬眸,见崽崽焦急的扑到自己怀里,还有一些发懵。
“崽崽?你怎么会来迷雾森林?这里多危险啊?”奉晚执笔的手悬在半空,对崽崽的依赖和慌张感到茫然。
“爹爹!是不是那个坏家伙欺负你了?大家都找不到你,担心着你。崽崽更担心你,还很想你。”崽崽委屈巴巴的抱住自家爹爹,像个树懒一样,缠着不放。
奉晚微微一笑,“崽崽说什么呢?哪个家伙能欺负你爹爹啊?”
就算他同意了,思雪剑的剑识都不会答应,定会将那人撕成两半。
“不是那个坏家伙把你抓到这里来的吗?”崽崽指着还在闭目疗伤的白泽。
白泽感受到了,睁开金眸,对上了奉晚的视线后,死命的摇头。
“白泽?”奉晚拖着下巴,将手中的笔放下,“白泽是爹爹的灵兽,怎么会伤爹爹呢?”
“什么!?”羿休和般什拓都瞪大眼,显然不敢相信。
“对啊!白泽是本尊的异兽,但他一直自由惯了,本尊也从来不管束他的去留。这次来蓬莱,本尊也是到这迷雾森林深处才发现,这些年白泽竟然一直躲在这里享清闲。”奉晚如是说着,手不安分的又拿起笔画着。
“所以,白泽根本没有抓您?也没打您?”羿休愣愣的问着。
“他敢?”奉晚一瞪眼。
白泽吓得炸了毛,晃着头,“不敢,不敢!打死我也不敢!”
“那他为何对崽崽出手?”般什拓想起刚才的情景还心有余悸,“奉晚上神,你可知刚才你的女儿,差点受伤?”
“小哥哥我已经受伤了!”崽崽委屈的揉揉屁股,“我刚才和白泽打架,屁股都摔疼了。爹爹,我好可怜……”
白泽目瞪结舌,看崽崽一脸柔弱可怜模样怀疑人生。要不是自己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五脏六腑还揪心的疼,他险些也相信自己才是那个恶人,欺负小孩儿。
奉晚显然是信了,好好的字也不练了,拿起笔狠狠戳向白泽,“你个小王八蛋,谁让你动老子的崽儿了?”
白泽吓得赶紧躲开,躲在树后面,两只爪扒着树干,“我没有,你看她好好的,我可是差点要被她打死啊!”
奉晚一听,将案上的砚台也抄起,一把扔了过去,“还狡辩?崽崽都摔疼了!你干嘛招惹她,不知道她是老子的娃吗?”
白泽看着被砚台打出一个洞的树干,心惊胆颤,“奉晚你下死手啊?我,我错了,我不是想好好陪崽崽小殿下玩一会儿吗?”
奉晚扫了一下案上,实在没有什么可扔的了,只好作罢,“有你这么玩的?技痒就说技痒,找什么借口?”
白泽憨憨的从树后走出来,收起前蹄静静卧着,“不过,她果然是你的女儿啊!真狠,跟你下手一样狠,一样不讲理。”
崽崽看着自家爹爹和白泽其乐融融,关系好的不得了,哪里像是被绑架啊?
“爹爹~”崽崽拉着奉晚衣袖,“爹爹你来迷雾森林做什么?”
奉晚身形一顿,脸有些燥热微红起来。
“爹爹你害羞了吗?脸红了!”崽崽还是第一次看自家爹爹脸红。
奉晚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本尊躲在这里,是想练一练琴棋书画这方面的东西。临殊总说本尊一天只会打打杀杀,会带坏崽崽,本尊只好躲起来练一下。”
“司战上神,真是一位好爹爹。实在,太帅啦!”
般什拓听着身后众人,不管男女都一致为奉晚倾倒,身上不由恶寒。
大家不觉得这人奇怪也就算了,竟然还为之痴迷?都没带脑子的吗?
“奉晚上神,下次躲起来用功,还是告诉大家一声。免得大家兴师动众,崽崽担心,还以为一向所向披靡的上神,栽了大跟头。”般什拓嘲讽道。
“躲起来?本尊让玉笙晚回去告诉你们了啊!怎么算躲?难道他没说?”奉晚眯起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知道都想什么呢!”
崽崽皱眉,拽拽奉晚的衣袖,“爹爹,你别说娘亲了。娘亲受了好重好重的伤,都快要死了。”
“……”奉晚愣了片刻,“什么?”
“玉笙晚重伤,危在旦夕。蓬莱都说,是迷雾森林里的异兽伤了玉笙晚,掳走了你。所以,蓬莱临时派出了所有精锐,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