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切唯李公子之命是从!”萨日朗也厉声喝道。
白音、布和等几人带着满脸的不服气,但还是退了下去!毕竟是萨日朗也这么说了,他们也只得听从。
苏先生没有走,他本来带的队伍也是负责护卫萨日朗的,倔强的留在原地,并带着一支队伍约三百人摆在李丹前面,算是作为护卫萨日朗的第一线。
李丹见苏先生虽不算信任他,但是对于萨日朗却是忠心耿耿,也就没有改动他的这一变动。
此时,李丹已经将眼光看向前面的战场之上。
望远镜里,对面的卜失兔的骑兵已经距离骆驼不到一里地了,速度没有一点放慢反而加速起来,尤其是前面的一些快马正如箭头一般迎着那站的远远的骆驼冲上去。
他们也看到骆驼旁边站立的步兵,自然是心花怒放,想着用骑兵冲击步兵,这不是轻而易举吗?
萨日朗也看的浑身有些紧张,紧紧抓住李丹的手,一直看着李丹的脸色。
李丹注意到萨日朗的紧张,这个时候他不能有丝毫的紧张,那样是真的会吓到萨日朗的,他扭头微微一笑道:“你就看好戏吧!”
云淡风轻的就如一张大网已经张开,就等一条条大鱼上网一般。
果然,萨日朗轻松了很多,脸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只是抓着李丹的手却一点也不放松。
几乎眨眼间,对面的骑兵已经进入了燧发枪的射程。
战马正疾驰之间,突然嘭嘭嘭的枪声响个不停。
三百多步外的战马不时有中弹摔倒,不少骑兵跌落下来。
令李丹都感觉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他们竟然放慢了速度。
也许他们也被燧发枪的射程给吓坏了。
说到底,他们其实也是和李丹最近了解的
这个时候,要按照精锐骑兵的做法就该不顾死亡,不惧一切风险,拼命前冲,李丹的枪支也打不了两枪,就要迎接战马杀到眼前了。
前面的人不敢冲了,纷纷放慢脚步,这时后边有人骑着马过来高声叫喊着驱赶着,命令前面的队伍继续前冲。
可是燧发枪还在不停的射击着,落马的骑兵也多了,摔倒的战马也多了。
原来箭头一般的队伍,一下子退了回去,箭头好像折断了一般,整个没了冲击的锋芒。
这些队伍的战斗力,李丹摇摇头,实在是太久没打过仗,稍一遇挫折,根本不敢打硬仗。
当然,他们就是敢打,李丹这边的旋炮早就给他们做好了准备,让他们尝尝炮火的厉害。
这一下,对面的骑兵就不再是有人紧急冲阵,而是改为整体向前平推,就像是推土机推墙一般,准备靠着他们强大的兵力慢慢的压过来,一举将对面安全碾压。
等着整体骑兵压上来的时候,距离吴非前面三四百步远,完全是骑兵的战马,几乎拼成一堵无边的墙一般。
可是他们的推进的速度,也只是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可是,他们一旦速度降下来,可是给了前面指挥的吴非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一下,可是让吴非抓住一个好机会,他只要让燧发枪不停的射击,不是战马,就是骑兵,不是死就是伤。
嘭嘭嘭……
连绵的枪声响起来,黑烟一阵阵飘起,打的正推进的骑兵队伍血肉飞溅,惨叫不已。
前面的战马吓的竟不敢冲了,停在原地止步不前,不少人甚至不停的回头朝后看去。
李丹哭笑不得,对面的蠢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
就在李丹以为他们再也不敢前冲的时候,突然他看到后面大军中有一支黄旗来回晃了晃,队伍中间几个身穿皮甲的蒙古大汉晃着马刀高声喊叫起来。
战马再次前冲。
这一回,虽然比前面快了一些。
但是,吴非这边的枪声有了装填的机会,再次重新打了出来,惨叫声延绵不绝,冲在最前面的至少有五六十个骑兵倒在冲锋的草地上。
整个队伍再次如同刹车般死死的停在原地,彻底不动了,甚至还有人拨转马头,要向后撤退。
李丹一直看的很清楚,对面的人马虽多,也是临时纠集的队伍,很久没经过战阵,根本也是没有以前蒙古骑兵的威势。
他扭头冲着车下一个能打旗语的护卫道:“给前面的吴非传我的命令,炮兵不必等他们过来,直接冲向敌阵发炮!”
“是!”
对面的骑兵以为他们不前冲,甚至向后退去,就绝不会有生命的危险。
可惜,李丹已经打算提早收拾他们了。
随着李丹的命令传到吴非手里,吴非一声令下,骆驼开始跑起来,旁边的步兵,也举着燧发枪向前跟上去,还不时停下脚步射上两枪。
旋炮毕竟配的上炮的威名,比之燧发枪的威力还是大了太多。
更可怕的还是10门旋炮几乎同时发射,随着咚咚咚的连番炮响,对面的战马先是吓的连番嘶鸣,站立不安之后,随之一片片大网洒落在对面骑兵的头顶。
方圆几丈内,就是一片猎杀的空间,战马骑兵嘶鸣着哀嚎着倒在血泊之中,瞬间战阵之中闪出十块方圆数丈的血泊洼地。
看到如此惨烈的伤亡,他们骚动起来,无数匹战马开始被调转马头,无数骑兵再也没了战心。
可是吴非他们的枪也没停,炮也没停,炮兵一边前冲,一边在骆驼上发着炮,又发了有五六炮,所有对面的骑兵都看傻了,那骆驼简直就是生命的收割机,凡他们所到,他们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