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咚咚地响着,心脏几乎是要跳出来,虽然我们已经裸裎相见过,但事后想起来依旧是面红耳赤,我还不习惯,或许多,这种事情,经历过多少次我都会不习惯,我都不敢看浓墨那充满诱惑的眼睛了,我想他,想到发疯,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浓墨,我们在也不分开了好不好,我的手绞着衣衫,尽量让脑子转起来,找话题。
“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浓墨,你不打算告诉我你们在冥界都经历了什么吗?”我问。
浓墨轻笑了出来,“这么怕?”他低下头来,伸出手抚摸着我发烫的脸颊,被看穿了心思,我更加不敢看他,在他面前我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冥界的事情,不适合告诉你,我很好,没有受伤,就是思源没什么经验,伤了一点,也无大碍。”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找到了一个可以问的问题,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阿璇,冥界和人界妖界都不同,不适合告诉你,这也是我不让你跟去的原因之一。”浓墨说。
“很恐怖吗?”我的手沿着床铺缓缓爬到他的身边,揪了一下他的衣服,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他说:“你见到了很可怕的东西是不是?”
“在我看来……不可怕。”他的手寻到了我的手,扒拉下我的手,拿起来放在他嘴边亲了一口,然后放到了他的胸口,“但是对你来说,可能可怕。”浓墨就是这样,可怕的东西,他都恨不得捂住我的眼睛,哪怕我已经变得很坚强了,不过他如实回答,我觉得好心暖。
“浓墨,绿儿……是被女魔头给带过去吗?”我问道。
“嗯。”浓墨应了一下,然后就没了下文,他隐瞒我的可不是一点两点。
我抽出了手,捏了一下他翘挺的鼻尖,“浓墨,我现在对你是完全信任,所以,你瞒着我些事情,我也不多问,但你不要自己觉得是为了我好,这也为我好,那也为我好,我是为了你好啊,这句话,让多少人变得无奈,无言以对。”我看着他,“你觉得为我好的,可能我并不想你这么做呢,女魔头的身份,你是不是……猜到了?”
浓墨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阿璇,原谅我,这点我不能告诉你,比起其他任何事情,这个,我不能说。”
我点点头,“我理解你,你不想说就不说。”这次,我没有生气,既然他这么坚持,也不怕我生气,浓墨自有他自己的道理。
浓墨还在注意着我的反应,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我没有生气啦,真的!我相信,以后我会知道的,来,我一直想给你看来着,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我将枕头掀开,一张被撕得很不规则的白纸和躺在底下,我拿给浓墨看,“你认得出来这个吗?”
浓墨一看那张纸,眼神都变了,“火。”他只说了一个字。
“你认出来了对吗?”不过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而已,浓墨居然能够认出来,没错了!这可能就是他在天界用的纸!“你给多少神仙画过画?”我问。
“火……”他看着纸张说,眼神再不淡定,他不淡定的眼神都是面对我的事情,则和果真跟我有关吗?
“我看到那一半纸张了,画的非常好,你既然有这能力,为何再也不画了?”我继续问。
“火!”浓墨加重了语气。难道这纸张上面是火焰吗?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
“浓墨,我有记忆以来,你不论是在天界,还是凡间,就一次也没画过,为什么?”
“火在哪里?!”浓墨突然站了起来,手上捏着那张碎纸,“火呢!”他跌跌撞撞地在我的房间里翻找着,柜子,抽屉,通通翻找,几乎找遍了所有角落,我这里哪有什么火呢?
“浓墨!”我追着他一路转移阵地,可是他像听不见我的喊声一样,由于他的大幅度动作,睡袍都散开了,锁骨看的很清楚,我咽了咽口水,胡乱摇了几下头,让自己清醒点,“浓墨你停下!你怎么了?”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回过头来看着我,眼里泛着泪花,好像在求生,垂死挣扎的人在求生,“阿璇。”这一声喊得我全身一颤,声音里透着他的无力和仓皇,但是却有着极大的意志力,我走近他,他那样定定地看着我,两行清泪从那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滑出,我的心都揪了起来。
我几乎发不出声音来,“浓墨……你怎么了……”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我好怕再有变故……
“阿璇,给我火……”浓墨向我求救般捏住我的肩膀,“给我火!”他的样子跟吸毒的人强烈要求要毒品的样子没什么区别,“我要烧了它!我要烧了它!”
“为什么?这是什么东西?浓墨!这是什么东西你告诉我!这是我从女魔头手里夺过来的!那一半是让我烧了,这一半什么也没有啊!为什么也要烧了?”我不知所措地问道,“你不要吓我啊!”
“阿璇,你烧得对!可你要烧的是这一半!是这一半!”浓墨的表情是极度痛苦的,好像看见了千年不遇的恶毒仇敌一样。
“你知道这是给谁画的是吗?”浓墨又挤出了泪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噩梦似地,他慢慢蹲下身去,手里捏着的纸张已经变形得不成样子了,我看着他几近崩溃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我看到他崩溃的样子,他后来跟我说,那是为了博取我的同情,有添油加醋,即使是自残,也是故意的。可我确定,这是他完全是本能,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