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一代蛇王,是整个蛇族的真正主人!为什么我连穿衣服都没有自己的选择权!这还怎么快乐地执政!怎么快乐地战斗?我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浓人而已!他凭什么骑在我的头上!嗷呜!
“阿璇,将我的包拿过来。”
“哎!”我屁颠屁颠地拎起裙角,一路小跑,掀开帘子的那一瞬间,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萧浓墨他连穿衣服都要管着我,现在又凭什么来奴役我!
“快点。”
“好!”我又屁颠屁颠挑舌,接包,然后滚了出去。
我将包递给浓墨的时候,又回过神来了……难道我就天生是被浓墨奴役的命?我心塞地感觉农奴之歌我是唱不了了,浓人呢,我屁股往他身边挪了挪,我是他的小情人还差不多,想着想着,我又自我甜蜜起来了。
女鬼重新上了一个蛇婢的身,鬼上身这种事,对凡人来说,多了对身体不好。而妖精就不需要顾虑了这么多了。
“你爸爸最近有入梦吗?”浓墨问。
女鬼摇头,“就入了一次,再也没见到了,我爸肯定被严格禁闭起来了。”鬼也会做梦吗?我好奇地看向浓墨。
浓墨忽视掉我十分有求知欲的眼神,他点头对女鬼道:“今晚我会想办法让你爸爸进入你的梦里。”真的可以做梦啊?而且还能控制?神奇,神奇啊!我大为感叹着,手一下下地在底下拍着浓墨的大腿,顺便试图划出几道痕迹来,让你忽视我,忽视我……
可是,先且不论鬼能不能做梦吧,但是……“浓墨,她这样上别人身,但是本身真正的是不会说话的,在梦里姐姐就可以说话了吗?”
浓墨摇头,“不会,所以我也会同时进去。”我顿时来了危机感,浓墨要和她一起进入梦中,还要和太阴那边的人相会!万万不能啊!倘若他们俩联合起来叛变,临时改变阵脚,浓墨还是别人的梦里,这样太不安全了。
“我不同意!”我大声说,“姐姐不能说话,她的妈妈可以说话啊,浓墨,你不一定要跟着进去的!这样反而麻烦,步骤还繁琐,不如就让她的妈妈加入进来吧!”我知道我这话的目的很明显,昭然若揭,就是不想让浓墨冒这个险,浓墨一定是看出来了,他瞥了我一眼,这回没有果断地抛弃我的观点,他居然思考了起来。
“这样未尝不可,浓墨。”我惊讶地看向査承彦,他对我温和地笑笑,说:“依我看来,最合适的人选,不一定是她。人类做梦更简单,想要控制也更为容易。璇说的没错,我们应该考虑考虑更适合的人选。”我感激地看着査承彦,真的谢谢他替我说话,他也知道我是在担心浓墨的吧,谢谢你,斑点。
浓墨沉浸了一会儿,然后对女鬼说:“你的母亲现在知道你已经遇难了吗?”是啊,我应该要想到这一点的,上次女鬼跟我说,她的母亲并不知道她已经死了,我们这样直接找她母亲,暴露给她结果,会不会考虑不周?浓墨原来是这顾虑,他可是异常细心之人啊,唉,我什么时候才会面面俱到呢?
女鬼说:“警察已经找到了我的尸体,妈妈接受了事实。”她伤心地说:“奈何我并不能接触到她,也不敢在梦里见她,我不能说话,也不能向妈妈诉说。”虽然这是个难过的事情,也是个有利因素,她妈妈知道她死了,我们也不用去做坏人了,可是阿姨真可怜……
“那他们的提议,你同意吗?”浓墨问她。太好了,浓墨这是同意了啊!他居然同意了!
“如果更方便,你们去找我妈妈吧,也请你们帮忙告知她我一直在她身边。”女鬼说。她也同意了,这事就算是办成功了。
浓墨回道:“话还是要你自己去说,我不喜欢多加烦恼。”唔?浓墨不会这么无情吧,人家都愿意来帮忙了,他怎么能这样呢?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浓墨,“阿璇,吩咐阿蓝给她找副合适的身体,问一下蛇婢的主人,若是不同意续借,再重新找,明天还。”
嗬,我就觉得不可能嘛,他只是想让这对母女不仅能见面还能谈心而已。我掐着他大腿的手指改为了奖励的抚摸,可才没摸几下,浓墨脸色就变了,他按住我的手,不让我动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晚上浓墨和斑点陪同女鬼去她家了,目的就是让她母亲入梦与那先知父亲见面。这和太阴星君广泛征集“阴兵”有关,听査承彦的口气,浓墨让査承彦找来女鬼就是阻止太阴的这个计策。我想,先知大叔一定知道解决方法,而且,说不定,这法子就是他提出来的,他目前可是被太阴给胁迫着去替她做事,他也不知道自己女儿死的那么惨。
虽然告诉他真相是件相当残忍的事,但我们不得不做,不光是为了苍生,也是为了他自己,不能再帮助太阴星君造孽了。
我吃着葡萄,无聊地将葡萄籽也给咽了下去。我的舌头卷起一颗话梅,抛得高高的。话梅在空中翻滚着,然后迅速落下,我张着大血盆大口,去接。可惜位置没站对,动作也不稳,只能在话梅要落地的时候,用舌头卷进嘴里。
唔,无聊,我翻了翻白眼,很明显,我又被抛弃了。而且我还被圈禁了!可恶的萧浓墨他为了防止我乱跑将我圈禁了!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只有他才能干得出来!
我百无聊赖地喊道:“阿蓝!”平时跑的极快地阿蓝这次没了踪影,只在我喊第五声的时候,门外很远的地方,唔,应该是很远的草丛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