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墨直接走到门前,嘴唇微动,手微点了几下门的把手,我知道,这回才真的破了最外层的符咒吧。我偷偷望向野牛精,在心中给他画了个十字架,阿门。
我们的人围了上去,浓墨一手搭在门上,一手在空中划了几个字,“浓墨,你要对我赶尽杀绝吗?”令人诧异的是,里面传来了林璇的声音,语气未明,有攀亲带故的嫌疑,我瞬间穿到了浓墨身边,做好防守。
“我们是来谈合作的。”浓墨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其余的,你多虑了。”
“浓墨,我也是璇子啊,你就不为我考虑考虑?你这样对我,就一点情谊都没有吗?”林璇在打感情牌,我瞪着那道门,恨不得将门瞪出个洞来,居然想跟我家浓墨套近乎,当我透明的啊!
浓墨说:“既不是璇子,也不是阿璇,何必自欺欺人。”噗,我骂林璇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噎了下去,因为浓墨的话,真的太毒了!要是我,我非得吐血不可。可他的意思不就是说,我既是璇子又是阿璇吗?听了真叫人感动,我往浓墨身边靠了靠,帮浓墨划开了火柴盒,这种东西,是要火柴的,打火机的火不行,浓墨的习惯。
果然,里面的林璇发飙了,“我才是!我才是!是那个蛇妖占用了我的身体!我才是林璇!她算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为她?你现在还要将我逼上绝路!”
“你可以选择活路。”浓墨又堵的里面说不出话来,“现在还来得及,我会看在那具身体曾经是阿璇的份上,帮你一把。”
“不!这是我的身体!萧浓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们相伴多年……”
“最后一次机会,你们自己开门还是让我们来?”浓墨丝毫不给她机会,打感情牌,没门,咒骂,也没用,当这些都行不通的时候,林璇已经无路可走了,她只能选择对抗而亡和投降。
有慌乱的声音,有嘈杂的声音,还有哭闹声,貌似还有别的女生,“林璇,投降吧,浓墨会帮你的。你们不会有援军来的,这是插翅难飞,你好好想想。”我也加入了劝降的队伍中。
“你们休想!野牛王在我手里!我会先杀了他!我要是杀了野牛王,你们也不会好过的,我知道!”林璇还是丝毫不悔改。
一张黄符燃尽了,浓墨的耐心也耗尽了,“好。”他轻声说,我们都听清楚了。
几乎是瞬间,我们身边的几个妖精立刻不见了,然后里面就传来了撕拉的声音和尖叫声,“我能进去吗?”我问。
“再等等。”浓墨说,“还不是时候,以防狗急跳墙。”这就是说,还有未知危险咯?那……我睁大了眼睛,先进去的人怎么办?以身试险吗?这太不公平了吧!
“你要保证他们都没事。”我嘀咕着,浓墨并未应答,我又推了他一把,嚷道,听到了没有啊!
浓墨面无表情地听着里面的动静,他好像能听声辨别。我无力地垂下脑袋,简直当我是空气,这般忽视我。
林璇的惨叫声深深吓到了我,“浓墨。”我紧张地拽着浓墨的衣袖,“她,别杀她啊,别杀人好吗?”
“抓他们都嫌麻烦。”浓墨给了我一颗定心丸。可是林璇的惨叫声依然不断,我听着也揪心,虽然她很坏,也是非不分,但也是可怜人。
也不知道这宾馆房间的隔音效果怎样,我小声说着。
浓墨悠然地回道,这么好奇,下次可以我们自己可以试试。
浓墨面无表情地听着里面的动静,他好像能听声辨别。我无力地垂下脑袋,简直当我是空气,这般忽视我。
林璇的惨叫声深深吓到了我,“浓墨。”我紧张地拽着浓墨的衣袖,“她,别杀她啊,别杀人好吗?”
“抓他们都嫌麻烦。”浓墨给了我一颗定心丸。可是林璇的惨叫声依然不断,我听着也揪心,虽然她很坏,也是非不分,但也是可怜人。
也不知道这宾馆房间的隔音效果怎样,我小声说着。
浓墨悠然地回道,这么好奇,下次可以我们自己可以试试。
也不知道这宾馆房间的隔音效果怎样,我小声说着。
浓墨悠然地回道,这么好奇,下次可以我们自己可以试试
我不顾身旁还有人,揍了他一拳,怎么这么不正经,我是怕林璇的惨叫声被别人听到了,又不是谋杀,这听起来难免慎人。我伸出舌头想瞧瞧里面的情况,浓墨拉住我的舌头,一弹,舌头又缩了回来,“你干嘛!”
我不顾身旁还有人,揍了他一拳,怎么这么不正经,我是怕林璇的惨叫声被别人听到了,又不是谋杀,这听起来难免慎人。我伸出舌头想瞧瞧里面的情况,浓墨拉住我的舌头,一弹,舌头又缩了回来,“你干嘛!”
“该进去了。”浓墨伸出手,对我说。
可以进去了?意思是都被收拾干净了?我猛地牵起浓墨的手,直接穿到了门里面。
脏乱的场面我不是没见过,比如,小镇某处堆积的垃圾堆,我路过一次,就再也不想路过了。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垃圾堆早已被拖走了,但那酸爽的场面我永远忘不了。我现在见着了这房间里面的真面目,头顶只冒出两个哦不,是三个字,垃圾堆!
桶装面的盒子堆积成山,地毯都被汤汁染得一块块的,什么饼干碎末,这就不必提了,要多脏有多脏。剩下的乱七八糟的黄符,人在旁边这么一走,恐怕都要被风给刮起来几张。这幸亏不是夏天,不然都可以做凶案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