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你别哭啊,你哭我会难过死!”良成玉哪知红梅的经历,只恨自己没有一百张嘴没有三头六臂来让红梅破涕为笑:“你又犯傻了,不爱你我爱哪个?”
‘那你大声说良成玉爱红梅。”
“好,我说,良成玉爱着红梅,我这辈子从见到红梅开始就爱上她一-个。下辈子我还要去找她,我要她生生世世做我的人!若有虚假天地不容!”
“闭嘴,不许发毒誓....”.红梅再抑制不住主动吻上去,弄得良成玉都有些猝不及防了。
缠绵片刻将人拉进屋,又帮换衣服又擦身,红梅还直问睿王冷不冷。
“怎么不冷,浑身都冰透了,只有你能暖过来。”良成玉借机撒娇卖惨。
红梅再次拥紧他,久久不愿松手,仿佛生怕次拥紧他,久久不愿松手,仿佛生怕这个人离开。
天亮起来的时候,红梅侧妃的房门又紧紧关上,侍女翠浓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去打扰。
从这天开始侧妃命人将房中面具取下来,他跟良成玉说太旧了不喜欢了。睿王觉得有恩恩爱爱的人在身边比什么都强,便没太管那物件随红梅处置。
此后,王爷与侧妃更加如胶似漆,良成玉公务出行必有侧妃陪伴。专宠若此,便再没别人什么事了。
后来司马光宗畏罪自尽,皇帝宽宥不再向下追究,也未祸及司马氏族人。只没收家产,判其直系亲眷边塞充军。
司马清风大义灭亲检举有功,本来皇帝是准其留在京城的。但司马公子说自己也是罪臣后嗣,况且他是司马家长子,理应随同流放,拜谢皇恩自请去边关服兵役。
皇帝同意了,出发这天萧梦笙顾念旧友赶来送行。
晨风微凉,城门口是简单的车队行囊,司马清风一身布衣面对萧梦笙。
萧梦笙尚未大愈精神不是很好,可她坚持要来,花奉华便给他穿了厚厚的斗篷,亲自送到这里。
虽不放心,然而萧梦笙决定的事不容易改变,只能遵从。
朝司马公子点了下头,花奉华主动退到远处去了。
萧梦笙与司马清风从少年起就是同窗挚友,一起长大,司马公子文韬武略,更对萧梦笙含着一份浓情。
萧梦笙自知无法回馈,这次又是因为自己让他失家丧父从富贵公子沦为白衣平民,心中歉疚愈甚。
百感交集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唯有无言话别。
司马清风往日见萧梦笙也是万千心思无从表达,至口中便顾左右而言他,今天临到这个境地反而坦荡放开了。
他首先打破沉默伤感气氛,像在给萧梦笙谈一件家常趣事:“阿梦,昨日搬离丞相府偷藏了两轴画,是我从前随笔涂抹的,看守兵士也不曾细查。可后来想想如今身价大跌再卖不出价钱换不来衣食,实在失算了,还不如去厨房抱一坛老酒,你若不嫌弃就替我收着吧。”
他口气轻松,从袖中取出画轴递给萧梦笙,萧梦笙接了,也不忍心再拒绝。
抬头对上司马清风的眼睛,那里保留着纯净,是和他父亲截然不同的。
“清风兄,对不起。”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是司马家的野心对不住你对不住天下,有些事情更是我一厢情愿,你都不必往心里去。从此山高水长怕是相见遥遥,我和我家族带给你的困扰都将不存在了,阿梦要珍惜自己,千万保重。”司马清风说着,掩不住心底一段无奈感伤。
萧梦笙指指身旁一个箱子:“塞北天寒,守军更是艰苦,我备了些银两棉衣,还有从前你领我吃的桂花糕。这是朋友情谊,清风兄带上
吧。”
司马清风知他是诚心善意,但自己也有一份骄傲。
“银两衣物就不要了,陛下仁慈给了安家费,我是家中长子,不管别人如何看,我必须撑起这个家。还有老母弟妹,我会替父亲照顾好他们,会尽力抹去耻辱重新光耀司马门楣。我确们,会尽力抹去耻辱重新光耀司马门楣。我确信自己并非纨绔,也能提刀上阵保家卫国,阿梦且等我的好消息气了,这个真很喜欢吃,能想起以前无忧无虑的时候...”..
闻言,萧梦笙不由感叹往日少年都以老去,不再有纯粹的无忧无虑,有些事唯有对着旧物追溯。只能道一句:“清风兄,保重。”
“嗯,我会的,阿梦,你更要好好的,不必苦着自己,去找一个能真正护你疼你的人吧!司马清风终是把最关键的话对萧梦笙说了,这是他一直以来期盼,哪怕那个人不是自己。
这两个依依惜别,远处花奉华和良成玉都骑在马上朝这边看,花奉华是陪萧梦笙来的,而良成玉是奉命遣送司马家出城。
两人并辔而立,花奉华突然对睿王说:“我要去边疆。”
睿王顾着萧梦笙这头一下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花奉华再次大声重复:“我也要去边疆,去带兵打仗!”
这回是听清了,睿王看看花奉华,将至弱冠才长成男人样子,身量也不算很壮实,以为小东西又心血来潮。就说:“别想一出是一出,处理完司马家的事皇兄便要归还萧家府第爵位,你到时是侯爷皇兄便要归还萧家府第爵位,你到时是侯爷了,待在京城入朝做官岂不好?真喜欢当兵就去禁军,天子身边一二年也能掌了实权。战场上刀剑无眼,萧家只剩你一个,小孩子少添乱,别让阿梦不放心。”
“我不是小孩子,就要到边关,你不答应我便去求皇帝!”花奉华没好气,恨良成玉轻视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