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唱到高潮的时候:“有多少人懂细水长流,哪来天长和地久,都不如你牵着我的手十指紧扣……”我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唱着,包厢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从侧面看上去我仿佛看到她的眼是我从未见过温婉,仿佛还夹杂着闪闪的泪光,却没有滑落下来。
她身上今天这种苍桑好像还有点点荒凉的感觉流露出来,令她整个看上去就像一朵独自盛开在黑夜里的百合花一样,美得窒息却又是孤寂得令人觉得落寞,令我不禁想起几个月前在街上看到她拿着一叠钱甩在男人脸上时的场景——她纠竟有着怎样的故事,她曾经又经历过些什么,才会让她的身上流露出这种孤寂而悲彻的感觉来。
一首歌唱完后,覃小唯立即鼓掌说:“哇,你唱得太好了。”我看到小唯的样子,站起来连忙的替她们介绍着,我开始以为带着不唯去,婧怡会不会嫌她太恬噪,却两人坐下来到十分钟,就聊开了,好像上辈子就认识的朋友一样。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看来这话果真不假,曹婧怡叫了好多酒进来,我起初是不愿意喝的,因为自从生下了小六月后自己仿佛突然一下就像老去的人一样,什么ktv,泡吧似乎都与我隔绝了一样,更别提喝酒了,但曹婧怡说不喝就不是朋友,看来她今天是心情不好,确实想找人陪,找人一起醉,然后我说着:“好,我们喝,我们不醉不归。”然后三个女人在包间里喝完一瓶又一瓶。
我们拿着话筒一齐唱着那首:“我们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与时间为敌……”然后小唯像是喝醉了一样指着我们笑着说:“我们不可以分开,一辈子都不能分开……”然后又拿着话筒开始疯狂的唱起来。
我的酒量不好,一瓶就醉得已经是连路都走不稳了,起身摇摇晃晃的去找洗间手,因为喝得太多了,都搞不清楚卫生到底在哪里,最后没有找到,倒是身上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挣着自己快要挣不开的眼睛的,看了一眼显示屏,然后接起,对方问我在哪里,我皱着眉打了一个嗝问了一句,你谁啊,他反问说:“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
我听着对方那拽得不得了的语气,许是喝多酒胆也上来了,冲着手机就骂着:“靠,你以为你是人民币啊,人人都得认得你么。”然后按掉了电话。
然后打开门,走廊上的灯光很亮,亮得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摇晃着身子走了出去,却不小心好似撞到了人,我抬起头来眼花潦乱说着对不起,然后就想走,却突然一下被人拦了下来道:“原来是你啊,我可找了你很久。”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我回想了很久还是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我有严重的脸盲症,但凡长得不出众的看一眼是绝对记不住的那种,我不由得问着:“你们谁啊。”
他们笑了道:“你还问我是谁,你男人举报我们磕药,藏毒,要不是我家有钱,尼玛我这下半辈子就蹲监狱吧,我倒要看看他现在有没有本事来救你。”他嘴里像放机关枪似的说着一大段话的话,我还没来及消化,他们就要拖着我走。
我死命的挣脱着,胃里忍不住的翻腾得厉害,我的手死命的抓着一根柱子,他转过身来掰开我的手,我再也忍不住的就吐了出来,他刚好转身,我吐出来的东西,就吐了他一脸。
他忽然一下就咆哮了起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的酒也被打得三分醒了,我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恶心的样子,我急忙的转身,却被他的人拦住了:“你得罪了我们贺公子,还想跑。”
我的腿还是有些发软,眼睛还是有些模糊不清的再一次转眼看向那贺公子,我一脸笑意,拿着袖子替他去擦脸一边笑着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替你擦干净,衣服我赔行嘛,多少钱都赔。”
他突然一下扯开我的手,对着身边的人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只听到了一句:“把她给我带走……”然后就人上来抓着,将我拖走。
我一路大呼小叫的,酒也彻底的醒了,包厢里的小唯和婧怡怕是早就醒得不醒人事了,任由我怎么叫,她们在里面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被带到了一间我黑包厢里,将我一把甩在了沙发了,我被颠得身上一阵发疼,然后这黑色的屋子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我眯着眼睛,看着几个男人居高临下的样子望着。
我看着他们几个男人,一样样染着鲜黄的头发里面还夹杂着白色的头发,看上去倒是很年轻,像是九几年的男孩,我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又往沙发里面缩了一下笑着道:“几位,我真不是故意的,求你们放过我行吗?”
那个被称之为贺公子的人听到我的话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有人在他的耳朵小声的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只见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夸张了,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然后还拍着撑,听完旁边的人后转过头来看着:“你们去把她给我绑起来。”
我听着他的笑大惊,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群九零末的人追求的就是一个刺激,根本就不将什么法律啊什么的放在眼里,我不由的又往沙里缩着,可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然后几个人轻轻松松的就将我绑在了一张椅子上。
那个贺公子走到我的面前来笑着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那天举报我的人,也就是你男人,他能在一个小时内赶来的话,我就放了你,否则我就让药磕死